王夫人聞言,俏臉?biāo)查g飛紅,心如撞鹿,又是羞澀又是期待,輕輕“嗯”了一聲,聲若蚊蠅。
段正淳心中得意,卻得寸進(jìn)尺,攬著她的細(xì)腰不肯放,壞笑道:“光答應(yīng)可不行,叫聲好聽的來聽聽?!?/p>
王夫人大窘,扭捏不肯。段正淳軟磨硬泡,在她耳邊低語催促。王夫人被他磨得沒辦法,又怕被人聽見,只得將滾燙的臉頰埋在他胸前,用細(xì)若游絲、帶著無限嬌羞的聲音,輕輕喚了一聲:
“爹……爹爹啊……”
這一聲呼喚,直叫得段正淳渾身舒泰,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鎮(zhèn)酸梅湯,每一個毛孔都透著暢快。他忍不住搓著手,嘿嘿低笑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今夜的美妙時光。
然而,他們卻不知,就在不遠(yuǎn)處一座建筑的飛檐翹角之上,李秋水一襲白衣,負(fù)手而立,將下方這對“野鴛鴦”的私語和情態(tài)盡收眼底。夜風(fēng)吹動她的衣袂,她絕美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哼,死性不改!還想來禍害我女兒?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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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王夫人回到自己那布置雅致的閨房,心中如同揣了一只小鹿,砰砰直跳。她揮退了侍女,懷著滿腔的期待與甜蜜,仔細(xì)沐浴更衣,然后赤著身子,如同一條滑膩的美人魚,鉆進(jìn)了柔軟馨香的錦被之中。她閉目假寐,嘴角帶著掩不住的笑意,靜靜等待著情郎的到來。
就在她心神蕩漾之際,忽然覺得身上幾處一麻,竟已被點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她驚恐地睜開眼,只見母親李秋水不知何時已站在床前,正冷冷地看著她赤身裸體躺在被中的模樣。
“不知羞恥!”李秋水冷哼一聲,眼中怒其不爭。她二話不說,直接用錦被將女兒裹成一團(tuán),如同挾包裹一般,輕松提起,身形一晃,便悄無聲息地出了房間,將她直接帶回了自己的居所,丟在榻上,。
隨后,李秋水再次返回王夫人的房間。她吹熄了燭火,隱于房間內(nèi)室的陰影之中,氣息與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仿佛從未存在過。她倒要看看,段正淳這風(fēng)流種子,今晚敢不敢來!若來了,定要叫他嘗嘗苦頭,徹底絕了他再來糾纏青蘿的念頭!
另一邊,客院中的段譽(yù)悠悠轉(zhuǎn)醒,只覺得頭疼欲裂。他掙扎著坐起,回想起白天發(fā)生的一切,想起自己與“神仙姐姐”那尷尬的關(guān)系,想起父親與王夫人……只覺得一團(tuán)亂麻,羞愧難當(dāng)。他心思單純,覺得這樣混亂的局面實在不好,必須去和“神仙姐姐”做個了斷,說個清楚,哪怕被她責(zé)罵甚至打死,也總好過這般不清不楚。
他強(qiáng)撐著虛弱的身子,悄悄溜出客房。白日里他曾留意過山莊仆役的動向,隱約記得有侍女提及老夫人,住在東面最高處的那座“望月樓”。他定了定神,便朝著東面,深一腳淺一腳地摸去。
而此刻的段正淳,估摸著時辰已近三更,早已心癢難耐。他整理了一下衣冠,確認(rèn)四下無人,便憑著白日里旁敲側(cè)擊從一名老仆口中問出的路徑(言稱想拜訪王夫人表達(dá)謝意,老仆不疑有他,指了路),興致勃勃,春風(fēng)得意地朝著王夫人所住的“沁芳園”方向潛行而去。
夜色迷離,兩條身影,懷著不同的心思,正朝著兩個交匯點悄然移動——段譽(yù)摸向李秋水的望月樓,段正淳潛向王夫人的沁芳園(而李秋水正在此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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