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慕青靈腳步有些踉蹌地推門進來,看到陳乾赤條條、毫無遮蔽地躺在床上,驚訝地“啊!”了一聲時,陳乾才知道那神秘女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如同鬼魅般悄然離開了。
然而,他的氣海依然被那詭異的真氣封禁著,無法運轉(zhuǎn)分毫,身體僵硬。
看到自己如此驚呼,床上的陳乾都毫無反應,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慕青靈立馬敏銳地覺察到了不對勁,當下也顧不得少女的嬌羞,快步?jīng)_到床邊,俯身急切地查看陳乾的狀況。
這一低頭仔細看,還真被她看到了令她瞬間面紅耳赤、震驚無比的一幕:這個平日里看起來垂垂老矣的百歲雜役,此刻袒露的身軀竟異常精壯結(jié)實,肌肉線條分明,充滿力量感,簡直壯實得跟頭蓄勢待發(fā)的猛虎一樣,與她印象中的衰老形象判若兩人。
四只眼睛猝不及防地在極近的距離對視,大眼瞪小眼,空氣仿佛凝固了。這極具沖擊力的畫面讓陳乾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瞬間從脖子根開始一路紅到了耳朵尖,火燒火燎。
“吸!”慕青靈像是被燙到般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地伸手,指尖帶著一絲慌亂和關切,迅速解開了陳乾被封住的氣海穴道。
然而那雙靈動的眼睛卻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樣,怎么也挪不開,就那么毫無顧忌地、直勾勾地盯著他那壯碩如虎的“重要法器”,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好奇!
“看夠了嗎?”氣海一解,真氣瞬間貫通四肢百骸,陳乾老臉臊得通紅,幾乎是低吼出聲,立刻運轉(zhuǎn)真氣,一把扯過旁邊的被子,嚴嚴實實地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
“??!還真……沒看夠呢,”慕青靈的小臉也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下意識地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聲音細若蚊吶,帶著掩飾不住的好奇和一絲懵懂的天真,
“你……你那里怎么……怎么這么的……強壯?”她似乎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
“我……”聽了這直白又羞人的問題,陳乾只覺得一股血氣直沖頭頂,差點當場羞憤得背過氣去。
他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口無遮攔的丫頭,心中咆哮:這是你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該問的問題嗎?簡直是膽大包天!
“剛才是誰封了你的氣海,強迫跟你雙修的,是我大姐,還是我二姐?”慕青靈卻仿佛沒看到他的窘迫,歪著小腦袋,一臉認真地湊近了些,盯著陳乾那依舊通紅的老臉追問道。
“什么大姐二姐的,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女人是誰?”陳乾一時大意,被問得心煩意亂,脫口而出。
繼而意識到失言,他深吸一口氣,強自平靜下來,轉(zhuǎn)移話題質(zhì)問道:“你在外面守著,就沒發(fā)現(xiàn)有人偷偷溜進來了嗎?”
“我剛才……被人從背后打暈了,才蘇醒過來趕過來的好嗎?”慕青靈噘起紅潤的小嘴,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沾著點委屈的濕氣,一副泫然欲泣、委屈巴巴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心軟。
“算了算了!”陳乾煩躁地揮揮手,像是要揮開這令人頭疼的局面,他沉下臉,嚴厲地警告道,
“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務必要保密,絕對、絕對不許對任何人提起,一個字都不許說,知道了嗎?”
“我知道啦,我不說就是了嘛,”慕青靈低著頭,用手指絞著衣角,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你……你那么兇干嘛……”
說著,竟真的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那副梨花帶雨、委屈至極的模樣,讓任何人見了恐怕都會瞬間心軟,不忍苛責。
面對一個乖巧伶俐的小女孩,此時,又是一副人間若憐的樣子,陳乾終究是發(fā)不起狠來。
警告了一句后,便不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因為,這件事遲早是要暴漏的,而且,他跟執(zhí)法堂的代理堂主李源早就說過了。
“好了,你先出去忙你的吧,我要再煉化一枚真氣丹補充真氣,明天還要給慕龍龍化解冰寒奇毒?!标惽f著無力地擺了擺手。
這一次,陳乾絕對不是裝的,這兩個時辰的劇烈運動,那個女修基本把他給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