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就想跟你說,你這字還是得練練,我來教你吧?!?/p>
柳蕓嘴角抽搐,自己好像被人嫌棄了。
她前世好歹也是讀了十多年書的,雖然大學生的稀罕程度不如古代的秀才,但她學的東西也不少。
只不過她不擅長這毛筆字罷了。
不對,除了毛筆字,還有繁體字是她需要攻克的難關(guān)。
唉,誰讓她不會寫得又不好呢,只能從頭學了。
她還打算逃荒前再找飄香樓賣幾張方子。
別的不說,寫自己名字的時候怎么也得拿得出手點吧。
于是一連幾日,柳蕓每天晚上都跟著梁少斌練字。
她自己的名字總算是馬馬虎虎過關(guān)了。
可梁少斌卻依舊逼著她繼續(xù)練別的字。
柳蕓想偷懶不學,可轉(zhuǎn)念一想,等荒年過了,要想做大生意,還是免不了學認字。
如此,做生意才不會被坑。
于是只能認命地繼續(xù)跟著學。
就在柳蕓白天努力做無患子香皂,晚上認真練字時,芙蓉姐姐那頭終于有動靜了。
她收到柳蕓的信,并沒有來信,或者托人帶話問她要多少。
而是直接大手一揮,讓人從江都府拉了一車的鮮花,還拉了一車糧食,直接趁著夜色送到了娘家。
此時柳蕓正在練字,聽到外頭敲門嚇了一跳。
還以為村里出啥事兒了,沒成想開門就發(fā)現(xiàn)是芙蓉姐姐派來送貨的。
不光送花還送糧,當然還附帶了一封信。
蕓妹妹,見字如晤。
我本想親自過來,可實在忙得抽不開身。聽聞各地糧價上漲,特贈一車糧食給妹妹以備不時之需。不必客套,務必收下。若心有不安,可早日送上香皂,多多益善。姐姐急盼。
落筆:白芙蓉。
似乎是怕柳蕓看不懂,白芙蓉這信寫得簡單又直白。
不過從字里行間,柳蕓都感覺到白芙蓉對香皂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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