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見他一口答應(yīng),卻咬定明年春天,心里有些不解。
“明年春天?那也行,那就明年春天。”
時間是緊了點(diǎn),但努努力應(yīng)該差不多。
“好,只要你在此期間不做行為出格的事,我們就相安無事?!?/p>
柳蕓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我也有個條件,既然是搭伙過日子,為避免減少日后不必要的矛盾,家里的活兒咱們也該分一分?!?/p>
“可以,你說吧?!?/p>
“日后還是我來做飯,但是你要刷碗,除此以外,洗衣服收拾家里我來,但你要挑水劈柴?!?/p>
梁少斌點(diǎn)頭:“行,還有嗎?”
柳蕓頓了頓:“還有銀錢方面,我們誰都別占誰便宜,我會想法子掙錢,除去家里開支平攤,其余的各自管各自的。”
梁少斌對她的自信頗為吃驚,但還是點(diǎn)頭:“隨你。”
現(xiàn)在條件談妥,柳蕓肉眼可見地松了口氣,指著桌上的碗筷說道。
“那你洗吧,洗干凈點(diǎn)?!?/p>
梁少斌沒瞧見翻臉這么快的女人,先是一愣,后起身收拾。
正要去洗,忽然聽見她在后面喊道。
“還有,你額頭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那床鋪打今兒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腳步一頓,梁少斌心中不禁想,這是達(dá)成目的就迫不及待的要亮爪子了?
丟下一句“如你所愿”,彎腰進(jìn)了廚房。
柳蕓重新得了床鋪的所有權(quán),心中暢快無比,沒辜負(fù)她穿越到這兒后的忍辱負(fù)重。
但她也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日后畢竟要繼續(x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為了讓梁少斌舒服些,柳蕓大方把原本床上的褥子床單都撤下來,鋪在里面的地鋪上,又幫著把地鋪弄得整齊松軟些。
忙完地鋪,柳蕓才重新拾起床鋪。
她把柜子里曬好的被子當(dāng)作褥子鋪在床上,然后才蓋上草席,涼快的同時也不硌人。
現(xiàn)在天熱,就先湊合一下。
等以后天涼了,再想法子把空間的被子弄出來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