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晚上倆人只能睡炕。
柳蕓原以為燒炕跟燒鍋差不多,誰知燒了一會兒濃煙突然從炕沿鉆出來,把她熏得不行。
梁少斌回來趕緊把門關(guān)好朝她走去,“我來燒,這新炕不好燒?!?/p>
柳蕓也沒拒絕,咳嗽幾聲搬了個小板凳在旁邊學(xué)著。
明天梁少斌就要進(jìn)山了,她一個人在家必須會燒,不學(xué)不行啊。
就見梁少斌用火鉗子稍稍扒拉了幾下,又用風(fēng)扇了幾下,再慢慢往里頭加木頭。
等木頭全燒了,這才把炕洞堵上。
“行了,回屋睡覺吧。”
柳蕓不可置信,“這就行了?”
“嗯,明日要實(shí)在不會,你讓娘他們幫你燒吧?!?/p>
柳蕓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聞到了梁少斌身上淡淡的酒精味,“你喝酒了?”
梁少斌臉上確實(shí)有幾分酒意,“就喝了兩杯。”
柳蕓有些嫌棄道:“那你洗洗再睡?!?/p>
“好。”
等梁少斌進(jìn)了廚房,柳蕓就開始收拾床鋪。
不得不說這燒過的炕確實(shí)暖和。
只是等她躺床上就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等梁少斌洗好澡進(jìn)來,看見她坐在炕上左看右看,忍不住問:“怎么了?”
柳蕓終于想起來了,皺著眉頭問:“原先掛簾子的地方咋沒了?”
梁少斌眼底閃過一抹心虛,“咳咳……那個……我不小心把固定繩子的架子拆了。”
“什么?拆了!還不小心拆的?”
柳蕓一臉狐疑。
“嗯?!?/p>
梁少斌提議道:“要不等我打獵回來再想法子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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