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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主動(dòng)獻(xiàn)身（第2頁）

燈光下，蘇步搖的眼睛亮得驚人，像是淬了火的琉璃，里面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有羞澀，有決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師母，您怎么了？”

郝不凡輕聲詢問，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蘇步搖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走到郝不凡面前，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

師母的指尖冰涼柔軟，郝不凡瑟縮了一下。

蘇步搖的動(dòng)作很輕，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珍重，仿佛在觸碰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不凡，”她的聲音帶著微顫，卻異常清晰，“你聽師母說，若是……若是外面那些東西闖進(jìn)來，或是……或是猴王活下來……要師母兌現(xiàn)承諾……”

蘇步搖頓了頓，咬著唇，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勇氣：“師母不想被那些畜生糟蹋，師母想……想……”

郝不凡的心猛地一沉，隱約猜到了蘇步搖想說什么，喉嚨發(fā)緊，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

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為。

蘇步搖踮起腳尖，額頭輕輕抵著郝不凡的額頭。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帶著燈油的微香和彼此的顫抖。

“師母想干干凈凈地走，或者……”蘇步搖抬眼望著郝不凡，眼底的淚光映著燈火，亮得灼人，“或者，讓師母屬于你……”

“師母！”

郝不凡震驚地睜大眼睛，下意識想后退，卻被蘇步搖死死按住肩膀。

“聽師母說完，”蘇步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師母知道這不合倫理，知道對不起你師父……可到了這地步，師母顧不上那么許多了，與其被那些畜生玷污，不如……不如給了你。你是個(gè)好孩子，是師母想護(hù)著的人，這樣……就算死了，師母也甘心了?！?/p>

郝不凡心頭一震，他想過無數(shù)次得到師母的場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說話間，蘇步搖的手滑下去，緊緊攥住郝不凡的手腕，掌心的汗濡濕了他的衣袖。

“算師母求你，好不好？別讓師母落到那些東西手里?！?/p>

郝不凡渾身僵硬，腦子里一片空白，師母的話像驚雷在耳邊炸響，震得他頭暈?zāi)垦！?/p>

看著師母泛紅的眼角，看著她強(qiáng)忍著羞恥卻依舊堅(jiān)定的眼神，郝不凡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有悸動(dòng)，有心疼，還有深深的無措。

他雖然深深地愛著師母，但也一直敬著師母，如師如母，不敢趁虛而入。

突然，外面?zhèn)鱽硪宦曊鸲呐叵袷呛锿跏芰酥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