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們?nèi)ヅP室里喝!”
百合仙子在郝不凡的耳邊低語,指尖勾著他的衣領(lǐng)往下拉,酒液從她唇角滴在他的頸間。
櫻花仙子隨聲附和,抱著酒壇,就往臥室走,裙擺晃著細碎的光;
竹廊下的燈火晃著暖光,三人已經(jīng)醉得腳步虛浮,相互攙扶著往臥室走。
百合仙子走在前面,青衣下擺早已被酒液浸得透亮,貼在腿彎處,每走一步都晃著細碎的水光;
櫻花仙子半邊身子靠在郝不凡肩上,粉色褻衣的肩帶徹底滑落,露出肩頭瑩白的肌膚,發(fā)梢的酒珠滴在衣衫上,暈開更深的痕;
桃花仙子靠在郝不凡另一側(cè)肩上,桃紅色裙擺拖在地上,沾了些泥土,卻依舊擋不住衣料下勾勒出的柔媚曲線。
臥室內(nèi),點著一盞琉璃燈,暖黃的光灑在鋪著軟絨的竹榻上,映得空氣中浮動的塵埃都泛著溫柔的光。
剛踏入屋內(nèi),櫻花仙子便腿一軟,往軟榻上倒去……
這一夜,竹屋內(nèi)的溫情與纏綿,伴著窗外的蟲鳴和月光,成了山間最動人的風(fēng)景。
晨曦徹底漫進竹屋時,窗欞上的竹影被染成暖金色,帳幔像被揉軟的云朵,輕輕垂落在被褥邊緣。
郝不凡先醒過來,鼻尖縈繞著未散的酒香與女子發(fā)絲間的柔香。
他側(cè)身望去,百合仙子側(cè)躺著,肌膚瑩白欺霜賽雪,長發(fā)散在枕上,幾縷發(fā)絲貼在唇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櫻花仙子蜷縮在身側(cè),呼吸輕淺得像落在花瓣上的蝴蝶,臉頰殘留著酒后的紅暈,比晨露里的櫻花瓣還嬌嫩;
桃花仙子則枕著郝不凡的手臂,睡的正香。
溫柔的晨曦下,三女的身子散發(fā)著晶瑩柔和的光芒,每一件都堪稱難得的藝術(shù)品。
郝不凡動作極輕,想抽回被壓著的手臂,指尖卻不小心蹭到桃花仙子的臉頰。
桃花仙子的睫毛顫了顫,像受驚的蝶翼,緩緩睜開眼。
眼底還蒙著層剛醒的水汽,見是郝不凡,便往他懷里又蹭了蹭,聲音軟糯得像浸了蜜:“不凡哥,天亮啦?”
這聲輕喚像羽毛,輕輕掃過人心,也叫醒了身側(cè)的兩人。
百合仙子伸了個懶腰,笑著揉了揉眼睛,眼底的睡意還未散,卻已帶著溫柔:“竟睡這么沉,該起床做飯了?!?/p>
櫻花仙子坐起身,抬手攏了攏散亂的長發(fā),顯得更有風(fēng)韻。
“急什么?!焙虏环怖俸舷勺拥氖?,將人往懷里帶了帶,目光掃過三女帶著倦意卻依舊嬌艷的臉龐,眼底滿是笑意,“我先去打水,你們再歇會兒?!?/p>
說罷,他輕手輕腳起身,將三女散落在床邊的衣衫疊好放在竹凳上,才拿起水桶往溪邊走去。
清晨的山路還沾著露水,草葉上的水珠打濕了他的褲腳,涼絲絲的卻格外清爽。
溪邊的鵝卵石被溪水沖刷得光滑,掬一捧溪水洗臉,清冽的涼意瞬間驅(qū)散了殘余的酒意,連耳邊的鳥鳴都變得格外清亮。
郝不凡提著滿滿一桶水往回走時,遠遠就看見竹屋前的青石灶旁,百合仙子已系著素色圍裙忙活起來。
淡青色的衣裙襯得她身姿窈窕,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白皙的手腕,正彎腰淘洗著米,動作輕柔得像在呵護易碎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