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在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就很奇怪,就連帳篷頂上的楚留香,都從那邊背叛的劇情里轉(zhuǎn)過了目光,向兩人看了過來。
原隨云雖然疑惑,但是沒想太多,畢竟他早已知道溫晁有一些不凡的手段,現(xiàn)在給他帶玉佩,一定有先生的道理。
說不定這玉佩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什么武器法器之類的,能夠保護他呢。
原隨云嗯了一聲,對于溫晁他早已經(jīng)是非常信任了。
而那邊的也已經(jīng)說完了話,開始進行到武斗了,原隨云立馬集中了精神,以防刀劍無眼傷到了溫晁。
為防有人進來,和有人出去,吳白云已經(jīng)守在了門口。
吳青天跟琵琶公主纏斗在一起,溫晁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現(xiàn)場版有人用琵琶做武器。
吳白云看著兩人的交手,聳肩說道:“這丫頭的武功不弱,想必咱們前幾次損失的人手,就是栽在她手上的。”
聽到吳白云的話,吳青天咬了咬牙,說道:“你守住門就行,我能對付的了她?!笨床黄鹫l一樣。
琵琶公主卻是展顏一笑:“你可真能對付的了我嗎?”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打架的那兩人身上,溫晁把手縮回了袖子里,在原隨云的身后,所有人視線的死角,溫晁掐訣給兩人面前遮了一個一米大的結(jié)界。
琵琶公主說完,手中的琵琶沒有動,但是琵琶的曲頭里,突的發(fā)射出一蓬銀針,銀針如雨,也看不清有多少根。
吳青天大驚之下,動作也快,立馬劍身回旋,企圖護住全身。
不過這些都是徒勞的,哪怕吳青天的劍法以輕靈嚴密著稱,但他的劍式哪怕在密,卻沒有漫天的銀針密集。
尤其是吳青天還是直面銀針,距離也太近了,被扎到那都是遲早的事。
有的銀針飛到了他們這,還沒等到防護罩升起,就被原隨云的掌風(fēng)打落,沒有到他們近前。
吳青天卻是好大一聲慘叫,長劍脫手,吳青天雙手掩面,鮮血自指縫間涌出,他嘶聲痛苦的喊道:“好狠毒的暗器!”一句話剛剛說完,人就撲面倒下了。
人倒霉的時候,還是很倒霉的,吳青天隨手扔出的劍,偏偏不偏不倚的向著溫晁射了過來。
不過還是沒到跟前,就讓原隨云隨手拿了個茶盞給創(chuàng)飛了。
溫晁卻是看著吳青天,雖然沒看到臉上的情況,但是就那個出血量,溫晁恍惚間感覺自己的臉都痛了,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帶的防護玉石。
琵琶公主幽幽的嘆了口氣:“歹毒的暗器,不就是用來對付你們這種歹毒之人的?!?/p>
溫晁看了看他們身前不遠的暗器,小聲的跟原隨云說:“那咱們這種無辜人士怎么說,算自認倒霉嗎?!?/p>
原隨云輕聲道:“不會讓先生倒霉的,有我在,不會讓先生被傷到的?!?/p>
在場之人誰不是耳聰目明之輩,哪怕兩人小聲說話,也都聽到了。
不過是動作頓了一下,琵琶公主快速的反應(yīng)過來,剛才雖然琵琶公主在打仗,但是看到了原隨云輕描淡寫的一掌就把銀針全部掃落。
琵琶公主致歉道:“方才實在是我沒有辦法了,小女子功力不濟,為了父親的安危,情急之下才如此的,誤傷了兩位實在抱歉,如若琵琶還活著,之后自向兩位公子賠罪?!?/p>
說的很好聽,其實就是看原隨云功夫不錯,想要找外援罷了,不過對于原隨云來說,現(xiàn)場最重要的就是溫晁。
至于琵琶公主他們,不是還活著呢嗎,原隨云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