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晁房里的那名姑娘,為了不驚醒溫晁,同時也是為了不驚動溫晁院落里的侍衛(wèi)(她為了悄無聲息的進來,可是費了不少功夫,花了不少錢呢)。
動作小心,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成功的脫下了溫晁身上的衣服,現(xiàn)在溫晁身上的衣服便只剩下中衣。
這要不是在溫家,哪怕是溫晁喝醉了,在有人動他的情況下,還是會醒來的,但是這里不但是溫家,還是他的院落,他的臥房,加上醉酒,溫晁自然睡的比較沉。
并且哪怕是有人脫他的衣服,在沒有殺意的情況下,從小就被服侍慣了的溫晁,潛意識也是沒有防備的,只會以為這是有人進來服侍了。
這也就導致了溫晁在沒有外衣的束縛下,不但沒醒,還隱隱的睡得更香了。
在脫完溫晁的衣服,那名姑娘,便緩緩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只剩下了肚兜和褻褲,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把手緩緩的伸向了穿著中衣的溫晁。
院外一直傳來的隱隱說話聲,那名姑娘也沒在意,畢竟在守夜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聲才是不正常的。
在解開了溫晁的中衣之后,正在繼續(xù)的手,便被一聲破門而入的響聲,震停了動作。
轉頭一看,便看到一位身穿白衣頭戴抹額的公子闖了進來,膚色白皙,俊極雅極,瞳色淺淡若琉璃,約莫十七八歲,眉目俊雅,已有名士之姿。
淡淡的燈火映得他的臉龐美如冠玉,冷淡的神情和淺色的眸子在充盈著雙眼的怒火掩映下,耀眼極了。
看到這一身明顯的衣服容貌,身為溫家侍女的王靈嬌,已經(jīng)明白過來這是誰了,這便應該是二公子的好友,藍氏的二公子藍湛了。
走在回程的路上,藍湛實在放心不下溫晁的情況,畢竟溫晁還是第一次喝醉,便想著去看一眼,來到了溫晁的院落,與守門的侍衛(wèi)說了兩句話,拒絕了侍衛(wèi)引路的提議,藍湛便自己走到了溫晁的房門外。
還沒等藍湛想好要不要敲門,會不會打擾到已經(jīng)睡著的溫晁的時候。
還沒等藍湛想好,已經(jīng)站在了房門前的藍湛便感覺到了屋子里里面?zhèn)鱽砹藘蓚€人的呼吸聲。
來的時候藍湛已經(jīng)問過守門的侍衛(wèi)了,明確的告訴他只有二公子在屋里,再加上路上遇到的溫逐流所透露的,溫晁已經(jīng)睡下的事實。
未曾想到什么,只滿心擔心溫晁可能遇到傷害,讓藍湛直接便破門而入,快跑兩步來到了溫晁的床前。
便被眼前的景象驚的一呆,接著便是滿心的憤怒,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在脫睡熟的溫晁衣物,并且褻衣已經(jīng)被脫下了一大半。
哪怕藍湛并沒有看過春宮圖或者是言情畫本,但是年十八的藍湛,在如此明顯的情況下,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那名女子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