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兩人是這樣以為的。
有時沈明月不小心撞破兩人親密互動,還得聽兩人蹩腳的借口,她演得很艱難。
她不明白,這兩人為什么不直接坦白。
難道就是喜歡這種背德感?
好吧,每個人都有不知名性癖,她認了。
齊文俊高兩人一屆,在他即將畢業(yè)的時候,兩人終于忍不住托盤告知。
齊文俊是不愿意的,奈何楊菊花逼得緊。
畢竟,男人的普遍心態(tài),既要又要。
既舍不得沈明月,又放不下楊菊花。
放學后的教學樓漸漸安靜下來。
夕陽的金輝透過窗戶,將走廊染成溫暖的橘黃色。
沈明月剛走出教室門,就看到齊文俊和楊菊花并排站在不遠處的走廊拐角。
楊菊花低著頭,手指緊張地絞著衣角,肩膀微微縮著。
齊文俊則站得筆直,但眼神有些游移,帶著明顯的局促不安。
氣氛凝重而尷尬。
沈明月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即神色如常地走過去,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你們有事找我?”
楊菊花抬起頭,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只是求助般地看向齊文俊。
齊文俊深吸一口氣,往前邁了一小步,目光復雜地看著沈明月,聲音干澀:“明月,我們想跟你談談?!?/p>
“嗯好啊,你說?!鄙蛎髟曼c點頭。
齊文俊被她這副毫不知情的天真樣子弄得更加緊張,準備好的話卡在喉嚨里。
他艱難地開口:“是關于關于我和楊菊花的事?!?/p>
楊菊花終于鼓起勇氣,聲音細弱而充滿愧疚:“明月,對不起,我和文俊哥在一起了,我一直喜歡他,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想和你搶的,只是,只是感情到這里了,你那么好,會體諒我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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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縣到市,踏上人生旅程
說完這番話,楊菊花仿佛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但心里依然忐忑。
雖然沈明月明確表態(tài)過她和齊文俊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但兩人確確實實的做過一個約定。
夕陽的金光落在她精致的側臉上,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