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么了?
無心和赤陽互看一眼,見謝墨寒臉色不好,不約而同打算去門口守著,兩人正欲轉(zhuǎn)身,謝墨寒開口。
“你們說……何大夫有沒有可能……是女子?”
之前周幽雪觸過何語脈搏,確認(rèn)何語是男子,可周幽雪醫(yī)術(shù)淺薄,診錯了也不一定。
無心赤陽均是一愣,赤陽猶豫著。
“不能吧?何大夫若是女子,云巧又沒生養(yǎng)過,那孩子是哪來的?”
無心早已被蘇與之的醫(yī)術(shù)折服,尤其是今日看到那只小白狗活蹦亂跳的,之前可是快被平寧郡主的嬤嬤摔死了。
無心小聲嘟嘟囔囔,“何大夫的確是瘦弱了一些,可也不能罵人啊?!?/p>
謝墨寒思緒煩亂,捏著眉心。
“下去?!?/p>
蘇與之為了從謝墨寒那翹來蘇硯知的消息,收買了一個刑部替謝墨寒辦事的小吏,為了穩(wěn)妥些,最近和無心走得也近。
一連幾日都沒有謝墨寒要抓北境細(xì)作的消息,蘇與之拎著兩壇桃花釀,包了兩斤醬牛肉去找無心。
半壇酒下肚,無心平日本就話多,這會兒話更多,為蘇與之抱不平。
“你說……咱們王爺再怎么看你不順眼,也不能把你看成女人啊?你不就是……”
無心打量蘇與之一眼,“個子矮小一些,瘦了一些,可你和我們不一樣,你是大夫啊,大夫能治病就成唄?!?/p>
蘇與之吃醬牛肉,一臉一臉受了大委屈故作隱忍的表情。
“別說了,無心兄弟,都在酒里了?!?/p>
無心大著舌頭,說話顛三倒四,意識處于半清醒狀態(tài),蘇與之見時機(jī)差不多,試探性地問。
“最近殿下有在找什么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