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了,他英俊的眉宇間籠罩著殘忍的邪意,眸中的情潮在翻涌肆虐,用這些不正經(jīng)的字眼,下流的語調(diào),清楚地告訴她,他對她的情感有多強烈。
他承認他是個瘋子,在她面前,他是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混蛋,是偏執(zhí)可怕的另類,那又怎樣?他不止一次的想過,要與她天荒地老,這個世界不需要其他人,他們都死干凈他也不在乎,有她就夠了!
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們的關(guān)系,本該比姐弟,比戀人,比這世間任何一種羈絆,都要來得入骨。
阮阮在他這種不計后果的占有中迷亂了,她心口的跳動說明了她并不是無動于衷的,那雙小手在揮舞著,用盡力氣抱住了他,像溺水的人,抓緊了她的救命稻草,與他交歡的過程中,控制不住地尖叫呻吟:“嗯……啊??!啊……嗚……好猛……姐姐受不住的……啊啊呀……”
“被我肏壞,不好嗎?”
他冷靜地問出這樣一句話,卻不需要她的回答。
在她回答之前,他吻住了她,寬闊有力的大掌死死扣著她的脖頸,她修長的頸部被捏在他手里,奪走了她的呼吸,只要再用一點力氣,她馬上會在他懷里死去。
絕對的控制權(quán)看似由他掌握,可他又實在清楚,他的生死,其實是在她的一念之間,他們的牽扯,又豈是一個深字,說得盡的。
“唔……哈嗯……”
窒息后本能會使她掙扎,她在他身上劃下了好幾道抓痕。
這不是疼痛,而是證據(jù),是他們沉淪相愛的鐵證,言語無法表達的,都在激烈的糾纏中扯清了,無法喘息的痛苦,加深了她的快感,大腦越來越缺氧,她張開唇,回吻著他的暴躁與深情。
這不單單只是一個吻,尖銳的牙咬破了唇舌,口腔中彌漫著血腥味,它是廝殺,是博弈,是宿命殘留的齒痕,也許早在某一刻,今天的一切,都注定好了。
“姐姐……軟軟,我的軟軟……”
他做著最后的沖刺,持續(xù)加快他肏弄的頻率,他們的肉體,連同靈魂,都不可分割,在侵犯與接納的過程中,他們?nèi)诤蠟橐惑w,他低喃著她的名字,以此吶喊,像獲得心愛之物的孩童,也像深陷困境的斗獸,咬著她的唇,不停地加深這個吻,抵死纏綿。
直至瀕死那刻,舒爽的快感都積累到了頂峰,火花般絢爛地炸裂,兩人共赴高潮。
少年松開手,放她自由呼吸,可她的手臂還緊緊抱著他的身體,交付自己的依賴,他們再也退不回姐弟的位置。
他低著頭,抵著她的額角,聽著她微弱低啞的喘聲,他愉悅至極,薄唇啄了啄她嬌軟的小臉,落下虔誠的吻,如同宣誓道:“姐姐,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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