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傾哥哥的家可是我布置的。”安橘還挺驕傲。
“你想要什么獎勵?”
他自己未必意識得到,灌滿心口的溫暖,快要把外殼烤化了。
“我要……”安橘興高采烈地起身,忘了自己維持這個別扭的姿勢太久,睡的落了枕,脖頸扯得一疼,立馬又坐了回去,捂著脖子哼唧道:“疼……”
薄斯傾蹲下身與她持平,靠近她頸窩,大掌捏住她纖細(xì)的頸子,指骨的力道恰到好處,不輕不重地按捏。
呼吸間皆是她溫軟的味道,明明心動得一塌糊涂,還要盡力克制著,薄斯傾低聲道:“要什么?”
安橘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睫在他白凈的臉上落下一排陰影,輪廓如畫,有著優(yōu)美的弧度,蒼白的面孔更顯冷厲憂郁,似從天而降的雪,落于山峰。
安橘輕輕貼過去,兩人的呼吸交織,近到可以一邊數(shù)他的眼睫,一邊聽自己狂亂的心跳。
“我想要……”
沒有哪一刻是此時(shí)此刻,讓安橘如此確定,她喜歡薄斯傾,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她靠在薄斯傾的耳邊小聲道:“我想要你。”
安橘說完就笑了,一個燦爛熱烈的笑容,搖曳的眸光彎著狐貍精般的魅惑,甜膩誘人,又那般真心實(shí)意,讓薄斯傾的耳根迅速升起一抹淺紅。
時(shí)間停了,暮色燈火仿佛都成了白晝天光。
片刻后,薄斯傾松開了放在她頸子上的手,溫暖瞬間抽離。
是近在咫尺,亦是遠(yuǎn)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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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他在床上什么樣,我好久沒寫過肉了
但是我想吧,肉是跟著感情和劇情推進(jìn)的,真走到了那一步,情欲濃烈到極點(diǎn)時(shí),一切都恰到好處
ouo所以我不糾結(jié)
我好像喪失寫純?nèi)獾哪芰α恕粚扅c(diǎn)感情戲我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