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傾想過很多次與安橘重逢的場景,就是沒想到他會撿到一個小醉鬼,他拿這樣的安橘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想問她去了哪里,想問她是否不再愛他,想問她離開的時候抱著怎樣的心情,還有這些年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欺負,她所有喜怒哀樂,與她有關的,他都想知道。
等她酒醒后,他一定得問清楚,再也不能讓她跑掉了。
薄斯傾把安橘帶回了自己的公寓,他停下車,解開安橘的安全帶,半夢半醒的安橘忽然摟住了他的脖頸,揚著小臉道:“阿傾,我好想你……”
她眸中的光在搖曳,水潤潤的,嫵媚中透著無辜清澈,多矛盾的兩個形容詞,偏偏在她身上,靜靜地注視著,薄斯傾頓時心跳如雷,他什么也不想問了,那些還重要嗎?一點也不,他只想她留下來,永遠留在他身邊,只要她愿意,他可以為之付出一切,其他的,都不再重要了。
“我也想……”
薄斯傾話還未說完,安橘便親了他。
安橘喝醉了,她記不清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人,她還惦記著他,一分一秒都不曾遺忘過,他們好像在一瞬間回到了兩年前,回到了她醉酒的那個夜晚,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環(huán)境,還有她的溫熱與誘惑。
不同的是,這次薄斯傾不會再忍耐自己了,現(xiàn)在的薄斯傾是解了禁的薄斯傾,他所有的欲望,會全部傾注在她身上。
“唔!啊……”
親完就想后撤的安橘被摁住了后腦勺,薄斯傾的大掌死死扼住她的身體,單薄的唇瓣吻著她的小嘴,從唇縫中溢出一聲嘆息,低啞道:“是你先招惹我的,不許退!”
最后這叁個字的咬音很重,用上了命令的語氣,卻又充滿惶恐,天知道薄斯傾此時此刻的心跳得有多快,這是他從未享受過的心滿意足,他甚至害怕眨眼,害怕她會消失不見,害怕自己又跌回那個無邊的黑暗里,他所見過的太陽,只是錯覺。
薄斯傾開始進攻,他用力地吻住安橘的唇瓣,試圖敲開她的牙關,舌尖輕輕舔舐著她柔軟的嘴唇,帶著一絲淡淡的酒香味。
“小橘好甜……”薄斯傾簡直要瘋了。
他是個過于禁欲的男人,應酬時會聽其他男人談論,自己卻興致缺缺,但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他畢竟是男人,擁有雄性該有的本能,鄭洛文常說他是性冷淡的苦行僧,在安橘出現(xiàn)前,他也如此認為,而在此刻,那個克制隱忍的薄斯傾,好像從不曾存在過。
安橘是火光,是他的欲望,在毫無經(jīng)驗的情況下他也能掌握主動,試著探入她口中,一點一點品嘗,甜蜜的瓊漿玉液。
“阿傾……啊……”
安橘快喘不上氣來了,她揪著薄斯傾的衣服嬌喘吁吁,唇舌很快被攻陷,薄斯傾的舌尖長驅直入,靈活地舔弄著她的上顎,惹得她一陣陣輕顫,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涌來。
薄斯傾感受到了,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原來她這里很敏感。
他又攪弄起安橘的小舌頭來,談不上多么出眾的吻技,他們都很生澀,偏偏把她攪亂了一池春水,小臉越來越紅,越來越嬌艷,學著如何回應,如何試探性的挑逗他。
她張開小嘴,繞著薄斯傾的舌尖,學著他那般用力的方式,吸吮著他的大舌,互換彼此的津液。
車里的溫度升高,薄斯傾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變化,他硬了,褲襠里的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勃起。
這一點都不奇怪,他從來都不是神,他只是個最普通的,有著惡劣人性的男人,他會渴望她,在每一個難眠的夜晚,她不知道,他為她硬過多少次,又有多少次想操她,想玩弄她的身體,想把她壓在身下欺負到哭,這種可恥的沖動。
這簡直粗魯?shù)貌幌癖∷箖A,可誰又規(guī)定了,他必須做那個壓抑的,高懸于天空的,孤冷的薄斯傾?在安橘面前,他只想做她的阿傾,對她有愛欲的阿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