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忍不住悶哼,額前青筋跳動(dòng),肌肉僨張,月影冷冷晃過,他眉眼低垂的,半明半暗的臉一面做著神明,一面仿若修羅,他似要講些什么,又有心無力,只能任那狂猛的爽利感侵襲過境,在她面前不堪潰敗。
那般矜貴高尚的圣僧佛尊,會(huì)有跌落神壇的一刻,是為她而跌的,是只有她見過的。
小狐貍精滿心歡喜,深受鼓舞,她的肉穴泥濘瘙癢,夾起腿蹭弄念珠,嘴巴努力地吞吐大肉棒做起深喉,對那雞巴頭又嘬又吸的,舌尖磨著冠狀溝舔個(gè)不停,穴里的圓珠滾來滾去,不時(shí)撞碰媚肉,肏著她癢點(diǎn)地帶,又酥又舒。
“嘶……啊……”沙啞的低喘聲從僧人薄唇中止不住地飄出。
射過精的陽具敏感至極,遭她花樣百出地褻玩,硬挺挺的壓根軟不下來,反倒比先前還要粗壯嚇人,無休無止的快意一陣陣傳遞,滾燙的欲火焚灼滿身,他似置身靈山幻境,又如墜入孽海煉獄。
此時(shí)此刻那些藏心緘口難解其義的滋味終于有了命名分解,他知道佛祖救不了他的困厄,救不了他的苦痛,能夠?qū)⑺麖挠鄙顪Y拉出來的,是她,唯她!
可下一秒,小狐貍精忽然松開了他。
她跨坐到僧人身上,纖纖玉指抹著滴落到她美乳上的精水,喂進(jìn)自己嘴里舔舐,媚眼如絲地望著他道:“阿傾的精液好好吃,可不能浪費(fèi)了,嗯……”
僧人并未得到理想中的解脫,而是站到了岌岌可危的懸崖邊,他相信只要她想,他會(huì)毫不猶豫地粉身碎骨,更無望的是,他竟不覺得這有絲毫過錯(cuò),她有絲毫過錯(cuò),風(fēng)中隱約傳出一聲嘆息,低沉粗啞的嗓音與第一句全然不同的語氣,染遍了情欲道:“妖精……”
是的,她是個(gè)吸人精魄的妖精,是勾勾手便能令人萬劫不復(fù),還心甘情愿的妖精。
小橘這只小妖精嬌媚地笑著,艷麗的眉眼如鉤奪魂,她張著雙腿扯出體內(nèi)的念珠,將浸泡過她淫液,沾上了她氣息的念珠重新套回僧人手上,圓滾滾的念珠拉拽間左右撞碰,讓嫩穴兒小小地泄了一波浪水,但這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她愛了他萬年之久,漫長的無望的歲月里,這點(diǎn)撫慰怎能足夠。
在他幾分冷清動(dòng)人幾分癡迷期望的目光下,小橘抬起狐臀,一手掰開兩片肥嫩的花唇,另一手握住無法疲軟的大雞巴蹭弄穴口,相互親吻,然后用力地坐下……
“??!”兩人同時(shí)發(fā)出呻吟聲。
性器圓滿交合,如同過盡千帆終達(dá)彼岸,霎時(shí)間金光大盛,兩人交纏的身下結(jié)出金蓮法印,寺廟院中草木逢春,枯朽沉寂的院落開出一朵朵繽紛色彩,薔薇藤蔓爬至秋千架上,就像重回了爛漫的佛界山。
“阿傾……”對眼前的一切小橘不可思議。
然而話音未落,她的阿傾,便深深地吻住了她,以吻封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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