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咬了咬唇,又嬌又騷道:“是啊~小橘就是哥哥的騷狐貍精,最欠肏了……啊……只會勾搭哥哥來玩小橘的小嫩屄……哥哥快呀,快把尾巴給小橘安上呀……”
薄斯傾聽不得,她撒個嬌能把他骨頭甜化了!
他以一種絕對忠誠的姿態(tài)埋進了女人柔潤馥郁的花谷里,大口一張,整個蜜穴都含入了口中,靈活的舌頭沿著肥軟的陰唇游走,翻開舔舐,鼻息之間充斥著她騷甜騷甜的味道。
“嘖……小橘的淫水真多真甜?!?/p>
一頭餓急了的狼是絕不會對美肉矜持的,薄斯傾就是這頭餓狼,他窮兇極惡,牙齒碰到嫩生的騷蒂一陣嘬咬刮弄,安橘的陰核本就生的比較大,比較圓潤,成熟的身體對情欲很敏感,讓他這樣玩弄,蜜水流淌不止。
薄斯傾是一滴也不會漏的,吸咬一會兒肉豆子就將舌頭探到穴口舔吻,吞下她流出的淫液,再把濕潤帶到窄小緊閉的菊穴那兒,用舌尖一點一點戳頂,如此反復。
“哥哥……嗯啊……啊……哥哥舔得小橘太舒服了……小嫩穴都要被哥哥舔化了……還有、還有小屁眼……哥哥輕點舔啊……嗚……”安橘的小屁眼從未被開發(fā)過,第一次知道那個地方被舔能舒服成那樣,瞇著眼一邊享受一邊浪叫,心里頭是半點抵觸情緒都沒有。
她不抵觸,薄斯傾就更不必說,那是他的小橘寶寶,他只覺自己掉進了蜜罐子里,所舔之處無一不是香香軟軟的嫩肉,實在愛極。
他仿佛饑渴了半輩子,怎么喝都不解渴,此時此刻趴在女人的雙腿間,哪還有幾個小時前在夜場面對那些男女,一臉高不可攀,生人勿近的表現(xiàn)。
任誰也想不到,連薄斯傾自己都想不到,他會有這樣的一天。
等把嬌羞的小雛菊舔的松松軟軟后,冰涼的肛塞替換火熱的唇舌抵上去,這張嘴兒也是個騷的,竟主動張開了些許,他順勢一頂,還真吞了一小部分進去。
但畢竟未被探索過,安橘最是怕疼了,哪怕還沒指頭粗也脹得嬌人幾欲落淚,嗚咽道:“嗚啊……疼……小橘疼!哥哥……啊……不要插小橘的小屁眼……嗚嗚……脹死了……”
薄斯傾哪舍得她受半點苦,但看小穴兒還在潺潺流水,稍微放心了些,至少她的身體是喜歡的。
他親了親小豆兒,又分了只手去上方搓弄小奶頭,揉奶舔穴的同時將肛塞旋轉著慢慢往里刺入,然后拔出些許,嘴里哄著:“乖小橘不哭,哥哥輕輕的,乖乖……”
安橘最喜歡薄斯傾在性事上既粗暴又溫柔的一面,在他的輕哄與挑逗之下,小狐貍努力放松身子,擰起的眉頭逐漸放開,她體會到菊穴中酸脹的滋味一點一滴化為瘙癢,再緩慢地蔓延至全身上下,連帶著前面的小穴一起,愈演愈烈,成為難耐的快感。
薄斯傾時刻觀察著,性愛是兩個人的游戲,比起自己的爽,他更在乎小橘的體驗感,每每看見小橘在他身下婉轉淫叫爽到高潮時,他都會有滿足和幸福感,還有巨大的爽意,那是他快樂的源泉。
看她眉梢舒展,薄斯傾繼續(xù)操控肛塞頂開后穴中層層迭迭的淫肉,借著流入的騷水來潤滑,肏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像是她的小屁眼被他操得淫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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