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點點頭,故意去夾體內(nèi)的大雞巴,亂糟糟的發(fā)絲粘在她唇邊,黑發(fā)紅唇,典型的勾人尤物:“嗯……對……啊唔……小橘就是要榨干你……要哥哥只肏小橘……啊啊……誰叫哥哥那么壞的……欺負(fù)小橘……啊嗯呀!啊啊啊……太快了……又快起來了……啊……”
薄斯傾被夾的脊骨都酥麻了,他聽安橘要榨干他,幾乎是安橘一說完,他就提起了速度,快猛地挺動勁腰,粗長的大屌上全是她晶瑩的浪水,小騷屄讓他操得合都合不攏了,就這樣,還要對他又夾又吸的,她不挨肏誰挨肏?
快感源源不斷,淫液肏得汩汩作響,他的力度和速度都太可怕了,安橘只能勉強(qiáng)控制著音量,盡量不叫到醫(yī)院的人都聽見,淪陷在欲火高漲中,享受爽意一輪一輪襲來,難以自拔。
安橘直起身子,摟住薄斯傾汗?jié)竦牟鳖i,她望著他瘋狂的雙眸,呵氣如蘭道:“阿傾……嗯啊……阿傾……肏壞小橘的小騷穴……太舒服了……哥哥……啊啊嗚……小橘要你……想要你……啊……”
她好像特別懂薄斯傾愛聽些什么,她愛看薄斯傾發(fā)狂的樣子,愛被他狠狠日肏,所以也不管羞臊了,一股腦地將浪語說了出去,扭著嬌臀迎合他的挺操,嫵媚至極。
既然在體力和技術(shù)上比不過他,那一定要在其他方面拿捏他,安橘這個初學(xué)者總算是找到了一點竅門。
論怎樣讓薄斯傾瘋狂,沒人比得上安橘了。
她生生把一個禁欲系弄成了縱欲系。
薄斯傾看似掌控著她的身體,實則被她操縱著靈魂,他好像擁有絕對的主導(dǎo)權(quán),可他已然失控,只為了她一句要他,他便神魂顛倒了,吻住她甜甜的小嘴,揉著軟乎乎的奶子,低啞道:“給你……乖乖,哥哥什么都給你,好不好?別再離開我了……”
安橘沒有答應(yīng)他,她真像只狐貍成精了,勾住他的腰,大腿在他身上摩擦著,壯碩的雞巴在嫩穴中重復(fù)進(jìn)出,身下泥濘不堪,爽利感由此傳遍全身,她就快要高潮了,隨他的操干而顫抖,愛液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阿傾……阿傾……嗚……”安橘似哭似叫,她努力壓低著音量,咬咬自己的唇瓣,那嬌態(tài),直讓人想肏死她才好。
薄斯傾加強(qiáng)頻率,肉棒泡在濕濕軟軟的花穴中酥了個透,呼吸聲越發(fā)粗重,他一聲聲沙啞的嘶吼,察覺到她不正常的收縮,他不再克制了,卯足了勁兒送了數(shù)十次,一股蜜水從小騷穴里噴泄而出,他緊跟著射了進(jìn)去。
激烈的運動可算停了,脆弱的病床至于不再嘎吱嘎吱響,安橘抱著薄斯傾,靜靜地躺在他懷里,感受這一刻的溫情。
他們之間,好像很少有這樣的時候,越難得,越珍惜。
薄斯傾捋了捋安橘的頭發(fā),輕輕吻了下她額頭,溫柔道:“難受嗎?我去弄點水給你洗洗?”
安橘嬌滴滴地哼道:“你又欺負(fù)小橘……說好了不許這樣的……”
“那換小橘欺負(fù)我行不行?”
薄斯傾笑了下,他看她還是不累,還有心情說這種話,他把人抱了起來,自己躺回病床,讓她騎在他腰胯上,性器依然密不可分,軟下來的雞巴也緊緊地插在里面。
這些安橘成了女上位了。
好了,她可以“欺負(fù)”薄斯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