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你?!狈芥聲甙恋靥ь^,不屑道:“我不想買了,斯傾,我們走吧?!?/p>
她伸手想要去挽薄斯傾的手臂,還沒觸及到他的衣料,就被他避開了。
從來都不是避不開,安橘撲上來的時候,他沒有躲避過一次。
薄斯傾意識不到,但方媛書這個局外人卻是清清楚楚,他對安橘的態(tài)度,根本不是厭惡。
兩人離開了蜜語。
在安橘看不到的地方薄斯傾立刻冷著臉道:“方媛書,我從來沒有跟你提起過安橘?!?/p>
他從不與人談?wù)摪查伲鼊e談?wù)f她的不是了。
在薄斯傾心里,沒人有資格詆毀安橘,哪怕她有天大的不是,也不該被他人去說嘴,連他自己也不可以,就算他不喜歡她,也沒有對她說過惡毒的言語,方媛書又憑什么?!
他都不知道安橘在這里打工,方媛書卻知道,還非要他來買甜品,她安的什么心,一目了然。
“是沒提過?!狈芥聲藗€白眼,不以為然。
“臉皮厚如城墻,果然心機深沉,不要臉的貨色,還會倒打一耙,不愧是方家的家教?!北∷箖A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將她罵安橘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
向來是方媛書羞辱別人的份,她哪里被人這樣說過,停下腳步怒瞪著薄斯傾,臉色難看道:“你幫她羞辱我?!”
薄斯傾不否認他在護著安橘,因為早在十幾年前,安橘就保護過他了,那個時候他父不詳,不過是個被人戳脊梁骨的私生子。
只要想到安橘的狐貍眼都不彎了,要哭不哭的神情,充滿失望的眼神,他的心情就很差,言辭間愈發(fā)冷厲。
“以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我將來是你的妻子,我們是要結(jié)婚的!你居然罵我?”
薄斯傾冷淡道:“我不會跟腦子不好的人結(jié)婚?!?/p>
方媛書簡直要被他氣死了,他們兩家的姻親幾乎是板上釘釘,她聽說有拜金女纏著他,想打聽打聽,試探試探,這些年她母親攔住了多少想上位的女人,母親也是這樣教她的,從小到大她照著學(xué),照著做,她有什么錯?他竟然敢說她腦子不好?!
“薄斯傾,我們結(jié)婚的事父母都定好了,不是你想不娶就不娶的?!?/p>
“天還沒黑,少做夢?!北∷箖A煩了,蹙緊了濃眉,蒼白的唇抿著,警告道:“以后別沒事找事,除非你想被你哥關(guān)禁閉?!?/p>
方媛書:“……”
要不是父母讓她跟他接觸,天天對著個冷漠無情的男人,不氣死也凍死了,現(xiàn)在為了個狐貍精又遭他辱罵,她難道會怕他這個私生子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