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要走的,車都快開出停車場了,但最終還是掉了頭,他不放心她,也幸虧掉了頭,如果他再晚來一步,會發(fā)生什么……
薄斯傾想想都后怕。
“你誰???懂不懂先來后到的道理!”男人被截了胡,相當(dāng)不爽。
酒吧的保安趕了過來,那男人噤了聲,薄斯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猶如凝視死物:“待會兒會有人跟你講一晚上的道理?!?/p>
現(xiàn)在薄斯傾不僅不想再來,他恨不得把這家酒吧直接拆了。
安橘身上的衣裙在拉扯間開了線,手臂上有被人捏過的痕跡,薄斯傾眸色晦暗,又在心里狠狠記了一筆,他拿來自己的西裝外套,把安橘整個裹住,然后打橫抱起,放進(jìn)副駕駛里。
那男人跑不掉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帶她去醫(yī)院,不能保證她喝的酒里有沒有被人加料,他必須盡快把她送到醫(yī)院檢查身體。
“難受……好難受……”安橘小聲啜泣,她在副駕駛上扭動著身子,感覺渾身都在顫抖發(fā)熱,裹在她身上的外套被她弄散開了,泄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包臀裙的裙擺往上又縮了幾分,黑色蕾絲的小內(nèi)褲露了一角,圓潤的小屁股堪堪遮擋,更別說她豐滿的美乳,畫著怎樣的優(yōu)美弧度,嬌軟地躺在薄斯傾的副駕駛上,難以言說的誘惑感。
薄斯傾稍稍看一眼,有種怪異的沸騰感,一向冷靜克制的他都忍不住想要低聲咒罵,責(zé)怪自己自控能力太差。
“小橘乖一點,馬上到醫(yī)院了。”薄斯傾抱她的時候就知道她體溫不太正常,像是在發(fā)燒,他把外套給她蓋好,她不能再著涼了,入了秋的天氣未轉(zhuǎn)寒,但也不暖和。
剛蓋上,安橘又扯開了,眼角噙著淚花,小臉蛋紅彤彤的,可憐道:“小橘頭疼,乖不了了……以后都不乖了,你也不哄哄小橘,就會欺負(fù)人……嗚……”
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還能撒嬌,可以說是安橘的特殊天賦了。
薄斯傾怕她哭,受不了她撒嬌,更受不了她撩人,她就是天生克他的克星,簡直能折磨死他。
他摸摸她滾燙的額頭,像小時候那樣哄道:“到醫(yī)院就不難受了,再堅持一下好不好?”
安橘睜開眼,看清了薄斯傾溫柔的眼神,她忽然摟住了他的脖子,抬起酸軟的身子,外套掉落,她用力地吻住他的薄唇,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呼吸交織,近到他的手可以觸碰她的肌膚。
薄斯傾所謂的理智統(tǒng)統(tǒng)炸開了,唇上是她溫?zé)岬募t唇,掌心下是她飽滿的嫩乳,那種柔軟的觸感,足以令他永生難忘。
時間在這一瞬間停止轉(zhuǎn)動,再多一點,還差一點,一切都會失控。
可是很快安橘松開了手,縮回車座里,頭腦迷迷糊糊的,低喃道:“我說想你是真心的……阿傾,我每天都有想你,你以為長時間不見我,可以讓我放棄你,但事實證明,我只會更想你……”
一滴眼淚從安橘的眼角滑落,在她說她想薄斯傾的時刻,要有多冷硬的心腸,才能說自己一點都不為之動容?
這句話如同一記悶拳打在薄斯傾心上,又酸又疼的滋味彌漫上他的眼眶,在遇見她后,他每天都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緒,不同的滋味,就像是眼前的色彩突然多了起來,世界不再灰淡,不再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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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小梨小梨,他要拆你酒吧
小梨:?老子沒惹你們?nèi)魏稳耍。。?/p>
甜甜:你們居然不信小橘能強制愛小傾
喝醉酒的軟軟很好欺負(fù),喝醉酒的小橘可是很猛的
這要不是生病,沒準(zhǔn)成了
ouo小傾你們看到了吧?沒事的時候那叫一個嘴硬,出事了他就該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