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薄斯傾想把她全身上下都舔個遍,所謂高冷,都是表象,撕開偽裝后更像個病態(tài)的癡漢,但他甘之如飴。
“小橘……?。∴殴种割^插進來了……阿傾哥哥……好脹呀……啊啊……小橘受不了的……小騷穴被插爆了……”
安橘還沒說完呢,薄斯傾的手指就入侵了她的小花穴,他實在是等不及了,要不是擔心她承受不住,他憋炸的雞巴早就肏進她體內,不管不顧橫沖直撞了。
所有人都以為薄斯傾找了安橘兩年,但他們不知道,他其實喜歡了她好多年。
這些時光堆積成山,不可轉移,不可跨越,生生世世都在那里。
薄斯傾盯著肉壺兒絞緊他的指節(jié),饞嘴的淫肉蠕動著將他往里吸,弄得他手掌都酥了,想象下美穴吞吐肉棒的媚態(tài),他滿足地喟嘆,哄著她道:“乖,小騷穴放松點,讓哥哥好好插插。”
他慢慢往里頂,指尖戳到的皆是肉壁,根本找不到進入的甬道,他只好逐步探索,把這銷魂窟摸得清清楚楚,不能一瀉千里。
可苦了安橘,一時呻吟一時哭喊,小手撓著薄斯傾結實的臂膀,輕微的脹痛中又有著極妙的爽感,將她折磨得不上不下,眼淚汪汪道:“不……不要……啊嗚哦……啊啊……哥哥……阿傾……小橘會不會被玩壞掉……哈……好舒服……怎么辦呀……”
“不會的,小橘是乖寶寶,不怕?!北∷箖A雖沒有經驗,但看她的反應也是青澀得不行,心里頭的憐愛更甚,根本舍不得對她太野蠻,只能逼著自己再稍微忍忍,別弄傷了她。
豆大的汗液從薄斯傾額頭淌下,他握住安橘亂抓的小手,溫柔地親了親,然后含住嬌嬌的小奶頭吸咬,持續(xù)逗玩她的敏感地帶,一邊小頻率地抽插,一邊磨弄她的陰蒂。
女人最脆弱的就是這個小豆豆,薄斯傾禁欲了半輩子,少有的性知識能做到這個地步算是不錯了。
安橘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舒爽的感覺愈加強烈,她快要繃不住了,明顯的尿意來襲,她哭叫道:“要尿出來了!啊……嗚嗚……阿傾哥哥……不要了……小橘會尿床的……呀……”
薄斯傾遲疑了半秒,他剛要把手指抽出時,碰到了上方的一塊軟肉,安橘急促收縮,小肉穴跟嘴兒似的咬死了他,一下子噴出來大量的淫液,像小噴泉似的,屁股下的床單都濕透了。
意識到安橘潮吹之后薄斯傾眸色一暗,眼中寫滿了可怖的獸欲,他徹底忍不住了,拔出手指將高潮還沒緩過神來的安橘抱到身上,換她做女上位式。
“小橘馬上就要‘強上’我了,開心嗎?”薄斯傾親親她的小嘴兒,扶著硬挺的肉棒抵上了初經人事的小嫩穴。
嗯?強上?
迷離恍惚的安橘清醒了點,她終于要“強上”薄斯傾了,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根孽障已經開始了入侵,一寸一寸破開了她緊致的淫道,準備大刀闊斧,瘋狂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