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盛薇薇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全身像是被拆了重組一樣,散架了。
某處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依然躺在熟悉的房間里,視線所及,是地上的一片狼藉。
用過的TT包裝袋,刺眼地躺在地毯上。
一、二、三、四……足足四個。
她有點想死。
怎么又跟他滾到一塊了?
床上的男人還沒醒,側(cè)著臉,呼吸均勻,熟睡中依然是一副矜貴的模樣,該死的養(yǎng)眼。
突然,她的目光觸及他的小臂。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撩開他的浴袍袖子。
眼神驟然一縮。
就是這個牙?。?/p>
她前晚咬戰(zhàn)梟的牙印,雖然淡了,但痕跡還在。
“白御,你起來?!彼拥仵吡怂荒_,“你給我起來!”
白御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底布滿猩紅的血絲,他才合眼不到兩小時。
“盛大小姐,你不困嗎?”
他聲音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看來,是我的功力還不夠深?!?/p>
盛薇薇完全無視他的調(diào)侃,指著他手臂上的牙印,聲音都在抖。
“白御,這個是什么?誰咬的?”
他瞟了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是你咬的,難道是狗咬的?至于什么時候……大概是在你快要到的時候?”
“你一興奮就喜歡咬人,怎么,斷片了?”
盛薇薇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眼神銳利。
“白御,少給我打馬虎眼。這是周三晚上,你抱我去后臺的時候,我在你手上咬的。你就是戰(zhàn)梟,是不是?”
她眼眶都紅了,迫切地想知道那個答案。
白御沒有回答。
他只是坐了起來,伸手扯開了浴袍的帶子,將浴袍掀開。
只見他的胸前、肩膀、手臂、脖子……到處都是咬痕。
盛薇薇瞳孔一縮,腦子直接宕機了。
“看清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