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挺得住嗎?
南晚的電話響了,是楊翼,跟她說了幾句話。
“好?!蹦贤頀炝穗娫?,眸中涌出不一樣的情愫。
她早就說過,沈梨那丫頭跟他不合適,既然邁出了這一步,只有一起受苦。
別墅里,沈梨悠悠轉(zhuǎn)醒,感覺自己快散架了。
渾身上下,每一寸骨頭縫都叫囂著酸軟。
她動了動脖子,指尖觸到一個冰涼的硬物。
低頭一看。
是一塊玉牌,質(zhì)地溫潤,雕工古樸。
她認(rèn)得。
這是楊翼貼身戴的那塊。
他這是……把訂情信物都給她了?
想到這,沈梨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人此時,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空氣里還殘留著他身上清洌的木質(zhì)香,混著昨夜的曖昧氣息。
沈梨的臉頰瞬間燒了起來。
昨晚的楊翼,簡直是頭不知饜足的狼。
一共四次。
最后兩次,她的藥效早就過了。
他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她卻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像條缺水的魚。
他當(dāng)場失控。
兩個人從浴室到床上,又打了兩架。
直到天色泛白才昏沉睡去。
沈梨掀開被子。
純白的床單上,一朵刺目的紅梅綻放著。
她咬著唇,忍著腿間的酸痛下了床。
床邊的矮凳上,放著一個紙袋,里面是一套全新的連衣裙。
她換好衣服,鏡子里的女孩,眼尾泛紅,唇瓣微腫,脖頸和鎖骨處落滿了深淺不一的印記。
簡直沒眼看。
沈梨拉高了裙子的領(lǐng)口,遮住那些曖昧的痕跡,這才下了樓。
樓下客廳,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管家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