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這些年太縱容你,才敢這么沒大沒小地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周硯澤也被周凜氣得不輕。
但他也沒打算和這臭脾氣的混賬兒子講道理。
直接一個眼神,守在門口的保鏢沖進來,把周凜層層圍住,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人墻。
“慣了你一身的臭毛病,是我當老子的失職。”
周硯澤理了理袖口,慢聲優(yōu)雅說道。
“你年紀也不小了,再過兩年就是三十,玩也玩夠了,正好淮序要養(yǎng)病,你給我在家收收心,學學管理公司,以后也能幫淮序多分擔些?!?/p>
扔下這些話,周硯澤便提步上車,離開周宅。
至于留下來的這些保鏢,可不是吃素的。
周凜身手再好,也不可能一個打八個,他又不是趙云,手上也沒根長槍,動了兩下拳腳,就被壓制得死死的。
“二少爺,得罪了?!?/p>
三五個彪形大漢把周凜直接壓回樓上房間。
到門口時,走廊盡頭傳來響動,周凜下意識偏頭看過去。
裴雅逆著光影站在遠處,看不清臉上表情,只是那纖細瘦弱的身體,在陽光的照射下,蒼白肌膚仿佛變得透明,身形似乎也格外筆直。
……
周淮序是這天傍晚醒來的。
收到住院部的消息時,蘇執(zhí)舟心情竟有些說不上來的復雜,像是一顆石頭剛從心上挪開,可緊接著壓上來的,比之前的還沉重。
去住院部路上,蘇執(zhí)舟打電話通知了周凜。
后者自然是已經(jīng)被鎖在周宅房間,還有專門保鏢看守,簡直和被困五指山的孫猴子沒什么區(qū)別,根本逃不掉。
“我真是服了你了,早上氣勢洶洶地跑出去,我還真以為你能辦成什么大事?!?/p>
結(jié)果沒想到,還弄得自己寸步難行。
蘇執(zhí)舟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周凜:“老頭子剛才出門了,估計也是去醫(yī)院看我哥的,只能麻煩你看著點,那老東西,指不定又會說什么不要臉的話刺激我哥!”
“周叔到底跟沈昭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