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以后就喊我阿姨吧?!?/p>
蕭雪瑾從善如流:“這樣等我們成婚在一起后,你會徒增強大的犯罪感。從而有效的,提升了我們夫妻生活的質(zhì)量。哎,我不得不承認,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
李南征——
我他娘的!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呵呵。
李南征接連冷笑時,蕭雪瑾搶先說:“李南征,你主動的喊過我老婆。那時候,我可沒有逼你。你身為男人,得言而有信。”
哈!
李南征哈的一聲笑。
抬手指著她的鼻子。
怒沖沖地喝道:“蕭雪瑾,你這樣說可就太不厚道了。是!那會兒我為了從狼群中把你救出來,確實喊過‘誰他媽的敢欺負我老婆’這句話??墒?,這就是你利用我的犧牲,來實現(xiàn)你卑鄙目的的理由嗎?你,簡直是恩將仇報的典型!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就你。我呸!什么玩意兒?!?/p>
“你先別生氣。”
蕭雪瑾勸他稍安勿躁后,輕聲說:“你喊我老婆,解救于我水火之中,讓我愛上了你。并不是在那會兒?!?/p>
嗯?
你這話是啥意思?
李南征愣住。
“十年前,在一個雨后的漆黑傍晚?!?/p>
蕭雪瑾抬頭看向了燕京方向,聲音空靈,好像穿透了十年的時空。
在李南征的耳邊回蕩:“我因婚姻不幸,獨自買醉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三個混子。”
嘎,嘎嘎。
一群大雁嘎嘎的叫著,從碧空中向南飛去。
冬天馬上就要來到了,大雁們也該回南方過冬了。
它們一會兒排成人字,一會兒排成一字。
一會兒排成了褲衩形——
在正午的陽光輕撫下,漸漸消失在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