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征看著被丟到地上后,慘叫都無法發(fā)出來的郝仁貴;再看看縱身輕飄飄落下的宮宮,慌忙點頭哈腰,滿臉的諂媚笑容。
“怎么我認(rèn)識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狠呢?”
“死太監(jiān)就別說了,三天不揍我,她就可能會手癢。”
“畫皮說要活生生燒死郝五爺時,語氣平靜,就像要燒死一條狗。不!郝仁貴在她眼里,連狗都不如。最多,就是一只燒雞?!?/p>
“蕭雪瑾為了給我出口惡氣,愣是把逸凡弟弟的腰椎打斷?!?/p>
“焦柔半夜就敢孤身,暗殺一個彪形大漢。”
“那個江瓔珞,更是個恩將仇報的超級白眼狼?!?/p>
“反倒是我原本最痛恨的小瑤婊,和她們幾個相比起來,就像個兔寶寶?!?/p>
李南征胡思亂想中,已經(jīng)跟在宮宮的背后,快步來到了康復(fù)中心的二樓。
相比起縣醫(yī)院的住院部,康復(fù)中心的二樓走廊內(nèi),更加的寂靜。
秦宮躡手躡腳的走到一間病房前,耳朵貼在門上傾聽了片刻,隨即后退兩步,抬腳就重重踹在了門板上。
砰!
房門被宮宮一腳踹開后,發(fā)出的巨響,在走廊中迅速回蕩。
李南征下意識的后退時,宮宮就已經(jīng)撲了進(jìn)去。
“誰???”
始終等待張海華的到來、無聊坐在椅子上看書的“肌無力家屬”,被這聲巨響嚇得噌地跳了起來。
“我。”
秦宮冷冷地吐出這個字時,一只36。5碼的小皮鞋,已經(jīng)重重踹在了這個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就像被高速列車,狠狠撞飛出去那樣,嗖地撞在了墻上。
腦袋竟然在墻壁上,砸出了個淺淺的凹痕。
當(dāng)場昏迷。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李南征,下意識打了個冷顫,喃喃地說:“太殘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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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何止是他?
就連其他幾個警員,也都是腮幫子不住地抽抽。
看向秦局的目光,是那樣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