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看著那雙小皮鞋,大腦開始宕機。
江瓔珞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們都很清楚。
那就是“一生一世只愛一個,堪稱寵夫狂魔,賢妻良母”的唯一代言人!
可是現(xiàn)在。
這倆小娘們卻親耳聽到江瓔珞說,昨天下午時她的“代表作”被李南征,把玩了五分鐘的。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盡管該說的話,我都在電話里說了。但我既然來了,那我就必須得再次重申?!?/p>
江瓔珞說著縮回腳,除下了小皮鞋。
白嫩無暇的腳丫,擱在了案幾上:“你讓我體會到了,雪銘無法給我的感覺。關(guān)鍵是那種感覺,對我一個正處于黃金年齡段、丈夫卻無法履行義務(wù)的女人來說,是相當致命的。如果你昨晚沒有給我打電話,文縐縐的給我獻詩,我也許還能在幾天內(nèi),就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哦,對了。你還記得,你給我獻的‘七言絕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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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征——
“夜深無事獨飲酒,光棍難眠看燈花;心血來潮思美婦,能否借腳一用乎?”
江瓔珞看著他,笑吟吟地:“這首可流芳百世的大作,遠比你說想和我困覺,給我的精神沖擊力度更大。讓我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的心態(tài)!現(xiàn)在,我來了。腳,借給你一用。你,敢用嗎?”
李南征——
柜子里的那倆娘們——
此時,已經(jīng)是十二點三十五分。
在沒有智能手機,電視臺零點準時說“各位觀眾,我們明天見”的年代,除了上夜班、晚上打牌逛窯子的人之外,基本都睡熟了。
反正韋妝十點半時,就抱著個大蘿卜抱枕,酣睡正香了。
卻在這個時間段,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藤地一聲。
韋妝的本能反應,就像詐尸了那樣的翻身坐起,一把拿過電話放在了耳邊。
“是我是,土撥鼠?!?/p>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在過去的這幾個小時內(nèi),被我們暗中監(jiān)督、并保護的顏子畫、蕭雪瑾,都去了一個地方?!?/p>
“去哪兒了?”
韋妝隨口問出這句話后,猛地明白:“她們,都去了李南征家?!?/p>
“是的?!?/p>
土撥鼠繼續(xù)說:“如果僅僅是顏子畫、蕭雪瑾的話,我們不會打攪組長您的休息??墒?,青山江瓔珞在十分鐘之前,也夜訪李南征!關(guān)鍵是,秦宮也正在去錦繡鄉(xiāng)的路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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