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隨著那只白足的反復(fù)用力碾軋,蝴蝶面具女接連問出了這兩個(gè)問題。
李南征沒吭聲。
不是他不能說話,是他不想說話。
因?yàn)樗芮宄退闼莻€(gè)啞巴,蝴蝶面具女也會(huì)把她是誰,又是為什么打他的原因,告訴他。
畢竟他是蕭雪瑾帶來這兒的。
他當(dāng)前要做的,就是在說出他的身份后,默默承受莫名的屈辱。
并牢牢的,記住今晚的屈辱?。?/p>
“狗一樣的東西,還有幾分硬氣?!?/p>
蝴蝶面具女等了半晌,右腳始終用力碾軋,血水順著李南征的嘴角不住流淌,他卻始終一聲不吭后,有些悻悻然的說:“我姓蕭,叫蕭雪裙,是蕭雪瑾一奶同胞的親妹妹?!?/p>
李南征抿了下嘴角,依舊沒說話。
蕭雪裙的身份,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他剛進(jìn)門時(shí),就從她的身材、半截臉蛋,尤其是說話的聲音,判斷出和蕭雪瑾,應(yīng)該有血緣關(guān)系了。
蕭雪瑾的親妹妹,打了他!
李南征同樣沒覺得,這事有多么的奇怪。
蕭雪銘還是蕭雪瑾一奶同胞的親弟弟呢,不照樣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唯一讓李南征不解的是——
蕭雪瑾接到的電話,應(yīng)該就是蕭雪裙打去的,她為什么要那樣害怕自己的親妹妹呢?
蕭雪瑾害怕蕭雪裙,絕不僅僅是擔(dān)心她,會(huì)傷害李南征。
“我打電話讓她特意把你帶過來,就是要教訓(xùn)你一頓,讓你明白一些事情?!?/p>
蕭雪裙縮回了腳,再次款款坐在沙發(fā)上。
架起了染著血水的右腳,拿起酒瓶子倒了杯酒。
總算不被人擦在地上的李南征,左手擦了擦嘴角,坐了起來。
“給他復(fù)位?!?/p>
蕭雪瑾淺淺的抿了口酒水,吩咐光頭男。
光頭男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