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家妝妝從小就不會撒謊的性子,我會不知道?”
韋傾森笑:“別狡辯!我問你,秦宮有沒有過勸你,娶妝妝當老婆?”
“確實這樣說過?!?/p>
李南征說:“但她那是在開玩笑?!?/p>
“那我再問你?!?/p>
韋傾厲聲喝問:“剛才,有沒有非禮我家妝妝?”
李南征——
這是不爭的事實。
就是李南征為了讓妝妝說實話,才做出的恐嚇行為。
單純的恐嚇,沒有絲毫的齷齪。
“行啊,李南征!老子剛醒來時,就說讓你給老子當女婿。你他娘的,卻假惺惺的拒絕。害的老子只能把你當兄弟,現(xiàn)在你卻又非禮妝妝。呵,呵呵。”
錦衣頭子的接連森笑聲,就像毒蛇在吐信子。
聽起來那叫一個毛骨悚然——
只感覺渾身是嘴,都說不清的李南征,唯有看了眼此時滿臉的得意,沖他吐著舌頭做鬼臉的妝妝,重重嘆了口氣:“哎!大哥,事已至此,我認打認罰?!?/p>
“哼,念你初犯,這次就算了。再敢欺負妝妝,就算咱們是親兄弟,我也絕不會輕饒你?!?/p>
韋傾冷哼一聲。
岔開了話題:“恰好,我也要給你打電話,說幾件事。”
呼。
李南征松了口氣。
點頭:“大哥,你說?!?/p>
“我已經(jīng)基本確定,我和李妙真都是被你救出來的事,美杜莎已經(jīng)知道了。”
韋傾緩緩地說:“接下來,他們肯定會對你展開一系列的行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