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李南征同志,有很大的概率救活紡三。”
“但初夏同志的誤會,卻導致他對所有來自江南的同志,產(chǎn)生了莫大的反感?!?/p>
“初夏同志沒來長青之前,我長青從沒有出過這種事!”
“要不我這個班長,帶領非江南籍的班員,全都退出班會?”
“或者讓江南籍的同志,單獨成立一個班會?”
“沒來時和平盛世,來了后三天兩頭的出事!換誰,誰能受得了?”
“難道就不能把個人恩怨,放在私下里來解決,專注于工作嗎?”
“不但搞得我長青班會烏煙瘴氣,甚至整個長青縣的八十萬干部群眾,都知道商家的小公主,就是來搞事情的了!我們還怎么工作?昂!關鍵是我們所有人,以后在和來自江南的同志打交道時,是不是都得誠惶誠恐的?”
“以免一個不小心,就會變成第二個李南征!”
顏子畫的這番話,對商初夏乃至整個商系的殺傷力,還真不是一般的低。
卻沒誰會覺得,她這樣說是過分的。
畢竟她身為長青縣的大班長,在很重要的新年首次班會上,卻因商初夏的忽然發(fā)難,導致班會失控后,她要肩負首要責任。
尤其商初夏和李南征的矛盾,那更是路人皆知!
江瓔珞沒說話。
劉長山臉色陰沉。
商長江滿臉尷尬。
薛襄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連文明等人,乖乖客串吃瓜群眾的角色。
“初夏同志和南征同志,在年前發(fā)生的矛盾沖突,孰是孰非就不說了?!?/p>
顏子畫還不罷休:“單說她大年初七那天,上任我長青縣時!當著曲副省等省市領導的面,都是搞了一套什么?當場羞辱秦宮,捧殺李南征!從而導致馬陸被轉(zhuǎn)為刑事拘留,馬陸父母到處找關系,敗壞我們長青縣干部!還有前天去錦繡鄉(xiāng)搞事情的薛鎮(zhèn)江,什么玩意嘛。”
聽顏子畫怒叱薛鎮(zhèn)江是什么玩意后——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薛襄陽,臉色終于變了。
“我們長青縣,肯定是熱烈歡迎江南來的同志?!?/p>
“但我們要的,是來干實事的干部?!?/p>
“而不是仗著背景強大,就肆無忌憚搞事情,讓我們長青縣烏煙瘴氣的害群之馬!”
“難道勾心斗角、排除異己、公私不分,才是江南某些干部的真本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要么我走!要么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