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李南征連忙答應(yīng)著,慌里慌張的打開了后備箱。
如果是他自己受傷的話,他都不會謊成這樣。
只等他把妝妝的褲子——
看著那把扎在“雪月”上的短匕,李南征的精神恍惚了下,才意識到好像“男女授受不親”此類的話。
嗨!
這都他娘的什么時候了,還考慮這些?
救人要緊!!
得虧李南征從十幾歲時,就敢持刀從南天門砍到蓬萊東路,對處理刀傷還是頗有幾分經(jīng)驗的。
更是慶幸妝妝是絕對的近身格斗高手,在本能的為李南征擋刀時,不但避開了要害,更是用纖腰扭動的動作,化解了短刀的大部分殺傷力。
當(dāng)然。
最重要的還是屁股上血管少,脂肪多,說白了就是簡單的皮肉傷。
只要及時消毒、清洗并敷藥包扎好,不去醫(yī)院也沒事。
可就是這點小傷,李南征卻忙的滿頭大汗。
連金大牙等人醒來,車子都不要了,就悄悄逃走的事,都沒注意到。
劇疼要命害羞的妝妝,倒是看到了。
只要這些文物販子,別來打攪狗賊叔叔給她處理傷勢,已經(jīng)把手槍拿在手里的妝妝,只會睜只眼,閉只眼。
反正就算他們逃出八百里開外,也甩不掉暗中跟蹤他們的錦衣!
故意放他們逃走,暗中跟蹤找到他們的老巢,再一網(wǎng)打盡這種事,錦衣干起來可謂是得心應(yīng)手。
終于。
足足二十鐘后,滿頭汗水的李南征,手有些哆嗦的點上了一根煙。
看了眼腳下的袋子,又看了眼空蕩蕩的路上,最后回頭看向了車?yán)铩?/p>
臉上帶著泥水,依舊遮不住小臉通紅的妝妝,側(cè)臥在后座上看著遠(yuǎn)處,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心里卻美滋滋的想:“感謝老天爺??!總算給了我一次,能展現(xiàn)我是個超級貼身保鏢的機會!嗯,必須得是最貼身的那種。狗賊叔叔其實是個心里饞我、嘴上卻假正經(jīng)的大色狼。要不然,就是處理最簡單的刀傷而已!他有必要耗時,足足二十分鐘嗎?哎,被他看光了。我要不要哭著說,沒臉活了?”
嘟嘟。
李南征的電話,再次爆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