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有人停在路口,也有人從南邊過來向西。
李南征就是信步而行,又不是非得過路口,半轉身順著人行道走向南邊。
有人在前面左手打著電話,右手對一輛右拐向南的出租車,接連擺手。
李南征隨意看了眼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他的右眼皮是黑色的。
這是胎記。
也很正常的事,李南征當然不會因此就好奇啥的,心里依舊想著嫂子們,從男人背后走過。
就聽到黑眼皮男人對著電話說:“呵呵,那個人能耐再大,這七年來還不是?!?/p>
嗯?
誰的能耐很大,這七年來還不是啥?
你倒是說完,再上出租車??!
害得我聽話聽半截,找不到答案,心里不舒服。
李南征回頭看去時,打電話的黑眼皮,已經嘩啦拉開了面包車的車門,彎腰上車。
“今晚怎么總是在無意中,聽到別人打電話的聲音?”
李南征抬手撥拉了下耳朵,忽然間就喪失了繼續(xù)向南的興趣。
轉身,走向了青山酒店的那邊。
青山酒店內。
顏子畫早就和黃少軍,結束了通話。
她沒有和黃少軍多說什么。
只說今晚有個酒局走不開,改天再請黃少軍吃飯。
“你這個小叔子,是不是這兒有???”
宮宮用春蔥般的左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淡淡地說:“就這種心態(tài),怎么能和李南征好好搭班子,做工作?”
“我會給他做工作的。畢竟愛情這玩意,本身就是一種病?!?/p>
顏子畫拿過香煙,動作嫻熟的點燃了一根。
說:“秦宮,不要把你聽到的這件事告訴李南征。別看他沒什么依仗,卻不是個善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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