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晴如夢初醒,寧星澤就站在她身前,手掌捏著她奶子并試圖往她裙擺里伸魔爪,他眸中是昏沉的,看著就像要吃了她,臉上多了無數(shù)的邪惡,語氣聽不出來情緒道:“抓到你了,偷偷自慰的淫蕩大小姐,晴晴還真是本色出演。”
她沒想到他會來這么快,這么短的時(shí)間其他人肯定都還在家,他就敢一個(gè)人跑到樓上來,他已經(jīng)是被她勾的五迷叁道鬼迷心竅了,除了肏她,只要能肏到她,寧星澤就沒有別的念頭,也別無所求。
其實(shí)小色女不是不想和他做愛,她是慫了,她怕自己撩狠了會被肏壞掉,這樣看不出情緒的星澤太可怕了,背后是墻壁,現(xiàn)在江暮晴退是退不了的,江暮晴擠了擠眼淚,可憐地辯解道:“晴晴就是想跟星澤玩?zhèn)€游戲……星澤不是也很喜歡嗎……人家很賣力的,腳都做麻了……”
寧星澤翻起她裙擺,底下光溜溜的,沒毛的小陰丘鼓鼓的,水跡濕得到處都是,就如他在餐桌下看見她張開腿時(shí)一樣的浪蕩,修長地手指刮了刮陰唇,沾足了淫液喂進(jìn)江暮晴嘴里道:“知道生蠔的功效是什么嗎?”
江暮晴吮著他食指上自己的淫液,小舌頭被手指頭攪來攪去,奶子在他手中狎玩著,她說不出清晰的話語,用懵懂疑惑的小鹿眼望著他,寧星澤緩緩抽出手指,拉斷他們纏繞的銀絲,扯起嘴角,酒窩也蕩著壞,道:“生蠔是壯陽的,我的騷崽崽是不滿意我的表現(xiàn)嗎?”
這誤會可大了,江暮晴哪知道生蠔是用來壯陽的,她趕緊搖頭否認(rèn):“不是、不是的……晴晴沒有這個(gè)意思!”
她還想溜,寧星澤把她抵在墻上,兩根手指直接就順著淫液插了進(jìn)去,小色女一插就老實(shí)了,軟了身子哼唧,那些屄肉生怕他會跑了似的吸著他,寧星澤道:“剛才勾引我的膽子哪去了?現(xiàn)在慫了?小騷貨,屄都濕成這樣還不給肏?!?/p>
躲是不可能了,還不如主動點(diǎn)讓他輕點(diǎn)操,江暮晴摟著他脖子撒嬌道:“星澤慢一點(diǎn),嗯……晴晴給肏的……晴晴知道錯(cuò)了,下、下次……啊……”
手指在花穴里插抽起來了,寧星澤接過話道:“下次騷崽崽肯定還敢,對吧?不就是昨天沒操你,看你發(fā)騷的樣,缺男人干你是不是?”
寧星澤何嘗不是憋了一晚上的欲火,今天還要被她這樣勾引撩撥,胯下的大雞巴硬得都疼了,但他還是給她做足了前戲,扯下肩帶,破爛的紅色吊帶裙套在身上,里面的無肩內(nèi)衣也扯的七零八亂,含著她奶頭吸吮,手上插送著小騷穴,半點(diǎn)也沒讓她疼到。
江暮晴乖乖的挺奶露屄,小手抱著他撫摸,呻吟道:“缺星澤干……嗯啊……啊……小騷屄就是……給星澤肏的……哈嗯……啊……唔……輕點(diǎn)日晴晴……不要把人家……操壞了……啊啊……”
感覺差不多了,寧星澤雙手抬著她雙腿,就這么把她壓在玻璃墻上,迎著陽光的洗禮,換上自己的陽具挺身而入,小又窄的陰道一下子就吞進(jìn)了比她大數(shù)倍的肉棒,那種脹并不會疼,而是一種強(qiáng)大的滿足感,江暮晴舒服得渾身發(fā)抖,浪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啊……嗯哦……大雞巴肏進(jìn)來了……好棒啊……啊啊……哈呀嗯……肏到晴晴的子宮了……啊……好深……嗯哦……啊啊……呀……”
寧星澤刻不容緩的往里深頂,陰莖忍久了尺寸粗到嚇人,上面遍布著青筋,丑陋又可怕的進(jìn)出在少女粉嫩如花的騷穴里,她兩條白皙的美腿在顫抖,嬌軀被他頂?shù)猛嵬崤づ?,奶子也在左搖右晃的蕩乳波,視覺刺激也不輕,他快速用力操穴,不用忍耐的喘息道:“呃……騷貨,叫這么浪,想讓他們都聽見是吧?”
江暮晴咬住嘴唇,那些呻吟還是會跑出來,她沒辦法不叫,寧星澤更沒辦法不干她,她吐出舌頭索吻,粉粉的小半截舔著紅唇勾魂,主動吻住寧星澤的唇,在他舌尖上挑逗吮滑,像每次他吻她那樣勾勾纏纏的接吻。
嬌媚的呻吟都變成了水聲交合砸弄的聲響,上下一致的發(fā)表著靡靡淫樂,肥美多汁的小屁股被撞得一彈一彈,囊袋啪啪打穴的聲音也響得不得了,只要有人上樓,都不用進(jìn)到陽臺,就必然會聽見。
“嗯……唔嗯……哈……”
男聲的低喘也在其中,陽臺的光把一切愛欲都照的亮堂,光天化日肆無忌憚的偷情讓兩人都爽到了,尤其是江暮晴,肉棒肏穴太迅猛,她半睜著眼睛欣賞寧星澤性感的表情,整個(gè)人都身處在滔天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