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迷糊的頭腦在聽到他的聲音后很快就清醒了,江暮晴綻出一個笑容,可惜他看不到,她睡眼惺忪,軟軟的鼻音道:“嗯!星澤,我醒了~”
寧星澤可以想象她軟乎乎縮在床頭抱著膝蓋跟他打電話的樣子有多可愛,他道:“今天有空嗎?”
“不知道……可能要去外公家吧?!?/p>
江暮晴嘆了口氣,早知道提前告訴家長好了,媽媽那么喜歡星澤,那么看好他,應(yīng)該不會反對的,她不該想太多。
“星澤,你是不是一個人在公寓?”
寧星澤瞄了眼場上欲求不滿拿籃球發(fā)泄的謝風(fēng),道:“不是,謝風(fēng)約我打籃球,我在外面,不要擔(dān)心,乖?!?/p>
江暮晴聽出了他哄人的語氣,她實在太想他了,所以,她要給他個驚喜,“那我先掛了,我該起床了,下次我?guī)闳ヒ娢彝夤馄藕貌缓???/p>
寧星澤笑了笑:“好?!?/p>
掛斷電話,江暮晴收拾好自己下樓,果不其然被告知他們?nèi)医裉煲ネ夤摇?/p>
這還得源于她父母全程狗血的愛情故事,沒跟她爸結(jié)婚前她媽媽有個渣男未婚夫,是從小定下的,花心成性,卻沒辦法解除婚約,讓媽媽很受情傷。
江鐸對向晴一見鐘情,用現(xiàn)代話通俗來講,就是舔狗,礙于那個見鬼的未婚夫,他一次次被向晴拒絕,江鐸苦于求而不得,又不肯放棄,想盡了一切方法才把兩人的婚約解除了,使上強取豪奪的手段,硬是強行把向晴留在了身邊。
外公一直不太喜歡江鐸這個女婿,覺得他精明、強勢、詭計多端,因為他做的那些事,但架不住女兒要嫁,女兒喜歡,不管江總裁在外面怎么風(fēng)光,到老丈人面前都得伏低做小,一有時間就攜家?guī)Э诘娜タ赐先思?,年年如此?/p>
外公外婆很疼她和江策,江暮晴提前跟施優(yōu)凡串好供,在外公家吃過午飯,施優(yōu)凡就把她“叫走了”,從初中開始,這招她倆就配合得天衣無縫,老實乖巧的班長和妙妙不知道給她打了多少次掩護。
江暮晴沒有提前告訴寧星澤,她去了他家,她有寧星澤家里的鑰匙,他獨住的那個家除了他自己以外只有她有備用鑰匙,屬于女主人才有的特權(quán)。
家里沒有人,他是真的出去了,江暮晴環(huán)顧一周,從暴雨過后她很久沒來這兒了,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樣的地方,又說不上來。
江暮晴在這跟在自己家沒區(qū)別,她從冰箱拿了罐可樂往寧星澤臥室走,進到臥室才明白哪里不一樣。
房間的布局太像她的臥室了。
他重新裝修過,壁紙也換成了偏溫暖的風(fēng)格,屋子里多了很多她會用的東西,全身鏡和衛(wèi)生間的浴缸都長得一模一樣,他在按照她的生活習(xí)慣布置他的家,或者說,他把這當(dāng)成了他們倆的家。
江暮晴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這一刻的心動,無意中的溫柔,在她看來,比精心的浪漫還要珍貴。
她往前走,在她曾經(jīng)看見斷掉的發(fā)卡的那張書桌上放著個奇怪的箱子,箱子沒合上,不管怎么看,這箱子都和這房間格格不入,大概是他忘了收起來,江暮晴走過去,她不好奇里面裝得是什么,不過是眼睛輕輕一瞥,她到被里面的東西給驚住了。
創(chuàng)口貼、皮筋、礦泉水瓶、記事本、斷了的發(fā)卡,還有許多她記得或不記得的物品,可以確定的是……每樣都和她有關(guān)系,他保存了所有和她相關(guān)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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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非常不好意思的告訴大家,我的日更這個月真的要變成周更了,大家周末來蹲我吧??!只是暫時的,下個月應(yīng)該可以恢復(fù)日更的,我真的太忙了,能擠出寫文的時間太少,但是我保證我不棄坑,不管怎樣都會坑完,不爛尾
本來想發(fā)wb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新號的緣故,老被夾,發(fā)出去的內(nèi)容顯示不出來,心塞塞……
qaq我腦洞可多了其實,各種設(shè)定的都想寫,但是因為精力有限,無奈全部擱淺……感謝大家長久的支持,周末來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