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他,有好幾次都目光對視了,但她太慫了,每次都是一被察覺就趕緊跑掉,不敢和他打招呼。
“記得?!睂幮菨尚α恕?/p>
“你真的記得???”江暮晴太驚喜了,“那你還記得墨湖山嗎?還有辛和路那家店,我……”
她太激動了,腳邊的水坑都沒注意到,寧星澤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下,她轉(zhuǎn)過頭,撞上寧星澤的胸膛,手腕被他抓在手里,他的眼睛像漆黑的夜空中罕見發(fā)亮的星星,低聲道:“這些我都記得。”
關(guān)于她的一切,何止是記得,簡直是刻在了骨子里,他還拍過她很多次,只是這小迷糊警惕性太差了,從來沒發(fā)現(xiàn)過。
江暮晴心跳的很快,在他的眸光中幾乎溺斃,雨勢漸大,涼涼的雨水吹到江暮晴泛紅的臉頰上,她瞥見他肩膀淋濕了,從溫?zé)岬恼菩睦锼榛厥?,江暮晴扶好雨傘道:“星澤……你、你別感冒了。”
天快黑了,路燈一盞盞明亮,離寧家還有一段距離,雨越下越大,兩人并排走著也越靠越近,路面上積了點(diǎn)水,水中倒映的,是紅著臉的她和他肩并肩的身影。
江暮晴一直覺得自己個子太高,可在他的襯托下,竟也可以顯得嬌小,格外般配。
夏季的雨變幻莫測,因為下雨的緣故,天黑的較早,烏云壓頂,云層中扯出幾道閃電,走到時天全黑了。
江暮晴第一次來他家,屋子很大,裝修得很精細(xì),但少了些有人住的煙火氣,餐桌上擺著蛋糕盒,她把準(zhǔn)備的禮物也擱到桌子上,整個家只有她和寧星澤兩個人,她以前聽柳璇子說過,他從十六歲就搬出來一個人住了。
寧星澤拿了拖鞋放到她腳下。
她頭發(fā)上淋到了一點(diǎn)雨,寧星澤的半邊身子淋濕了,利落地短發(fā)服帖在額前,眉眼清俊,屋里沒開燈,窗外透過來的光在他臉上出現(xiàn)一層陰影,寧星澤偏了下身子對她道:“去我房間的浴室,我給你找條新毛巾?!?/p>
毛巾在柜子里,寧星澤指了指自己的臥室,轉(zhuǎn)身進(jìn)了另一間房間,去找毛巾和吹風(fēng)機(jī)。
江暮晴對他的臥室充滿了好奇心,喜出望外的踏進(jìn)他房間,樓層住的高,光線并不昏暗,室外城市的燈光把房間照得亮堂,如她意料之中,他的臥室非常干凈整潔,有一個書架,書桌上擺的是毛筆,筆下壓著一張寫滿了晴字的白紙。
她走過去看了下,字跡一開始很工整,但到最后,越寫越潦草,墨痕凌亂。
紙張下有個凸起的東西,江暮晴挪開宣紙,意外的是,底下墊著的居然是一只斷掉的發(fā)卡,灰灰藍(lán)藍(lán)的毛球已經(jīng)不成樣了,她還是認(rèn)得出來,這是她曾經(jīng)斷掉了再也找不到的匿名禮物……
江暮晴呆住了,他怎么會有這個?
她有點(diǎn)明白了什么,又有些不太懂的地方,江暮晴手足無措地想把白紙放回原位,無意中碰到他沒鎖好的抽屜,抽屜露出一角,里面放著一本封面火辣又熟悉的小說。
江暮晴這下是徹底蒙了,她翻開那本小說,書頁上畫著不起眼的五角星,她絕不會認(rèn)錯。
他有這些東西,那就只有一個原因……
“你看見了?!?/p>
寧星澤走到她身后,這是他的私人領(lǐng)地,沒有他的允許,她又怎么會看到。
江暮晴轉(zhuǎn)過身,忽然一下鼻子就酸了,望著他視線逐漸朦朧,她想問他,可沒讓她開口,寧星澤就先忍不住了。
他單手扣住江暮晴的雙手,抬高她下巴,低頭噙住她紅潤的唇瓣,長舌深入地奪取她的呼吸,一瞬間將她牢牢地鎖在懷中,深吻而下。
————————
甜甜:400珠加更已送達(dá)!好了,寧老叁他掉馬了,可以愉快的滾床單了,這本小黃書見證的晴晴和喵喵的初吻,我以后要是寫班長的話,它搞不好還要見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