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绷犹е直鄄潦妙^發(fā),浴巾松松垮垮的要掉下去似的。
“嗯?!?/p>
直至今日,謝風(fēng)總算搞懂了為什么她總做出一些單純又曖昧的舉動,為什么那對軟綿綿的大奶子要壓著他的身軀,為什么他硬邦邦的陽具頂著她小穴她都沒注意到,全部都是她故意的,他還怕傷了她,極力控制自己,現(xiàn)在不用了,他可以盡情對她做出任何想做的事。
來之前謝風(fēng)洗過了,但總得給她點準(zhǔn)備的機會不是嗎?謝風(fēng)瞥了眼桌子上一次性的紙杯,嘴角翹了翹,越過她進到浴室里,什么都沒拿。
柳璇子堅定了要給他下藥的想法,她拉開自己的背包看了看,里面是她買的催情藥,還有避孕藥和藥膏,她抖著手掰了一粒下到杯子里,怕藥效不夠,想了想又多下了兩粒。
謝風(fēng)洗的很快,他就沖了沖水,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停了水下半身裹了條浴巾踏出浴室。
柳璇子就坐在床沿,見他出來了,赤裸著上半身,她臉先是一紅,緩緩站起身,遞出手里的杯子,羞怯道:“哥哥……要不喝點水吧?!?/p>
她太明白哪里是他的七寸了,挺著一對碩大飽滿的騷奶子,臉蛋上泛著可愛的紅暈,管他叫了聲哥哥,別說是春藥,就算是毒藥,謝風(fēng)也沒什么喝不得的。
謝風(fēng)接過茶杯,柳璇子緊張地盯著他,像只高度戒備的炸毛兔子,謝風(fēng)把杯子拿在手里不喝,觀看她的反應(yīng),笑道:“記不記得小時候不肯喝藥哥哥是怎么哄你的?”
他會先喝一口,等他嘗過了柳璇子才肯喝下感冒藥,從小到大她不肯喝什么謝風(fēng)都是這樣哄她的。
謝風(fēng)眸光沉沉晦暗不明,又道:“今天我們換一種方法?!?/p>
明明柳璇子是主謀,可她全程覺得自己很被動,她懵懵地看著謝風(fēng),看他仰頭含住一口水,然后在她意想不到的下一秒,他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低下頭吻住她雙唇,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將水喂進她口中,攪動她的小舌頭,迫使她吞下一半。
“唔唔……”
柳璇子大腦空白,謝風(fēng)重復(fù)了幾次,在兩人反復(fù)的唇齒糾葛中杯里的水空了,不知何時他壓著柳璇子倒在了床榻上,大舌還肆意地糾纏著她的軟舌,在她口腔中糾纏不休,砸弄出嘖嘖水聲。
謝風(fēng)滿眼都是恐怖的獸欲,他不忍了,再也沒有忍下去的必要了,撕開所有掩蓋的偽裝,暴露他不軌的心思,赤裸裸地告訴她,他對她那些深到骨子里的癡欲。
他野蠻的舌頭用力地吸吮她,柳璇子的呼吸都被奪走了,她開不了口說話,唾液曖昧地互相渡換著,她試圖發(fā)出一點聲音,換來的就是他更狂更瘋的深吻,這像一場她做過無數(shù)次的夢,那種不真實感讓她頭腦全無,完完全全沉淪在他的吻里。
藥效起了作用,柳璇子渾身都在發(fā)熱,她喉嚨口發(fā)出幾聲宛若小貓的嗚咽,小手摸著謝風(fēng)同樣發(fā)燙的心口,謝風(fēng)松開她吻腫的紅唇,沙啞道:“給哥哥下藥的感覺,開心嗎?”
“你……”柳璇子睜著迷蒙地雙眼,春藥的效果和他突來的熱吻讓她暈眩,她根本理不出頭緒,整個人都是亂的。
她的浴巾不翼而飛了,玉體橫陳的躺在謝風(fēng)身下,圓肩美乳,雙腿夾得緊緊,謝風(fēng)掰開她緊閉的花穴,那里濕噠噠的一片,粉嫩的肉縫露出內(nèi)里小淫洞與陰核,艷麗的穴口還在蠕動著出水。
他用手指撫弄了幾下,眼睛直勾勾地欣賞著騷穴,道:“早知道我們璇子這么騷,哥哥應(yīng)該在你十四歲的時候就肏了你,白白浪費那么多時間,大雞巴想肏你都想瘋了,知不知道?”
愛撫猶如電擊過身體,麻麻的快感閃過,柳璇子忍不住地呻吟,她聽著謝風(fēng)的話,眸中終于有了絲清明,喃喃道:“哥哥想肏璇子……”
何止是想肏她,他簡直想把她活吞了,謝風(fēng)滿身大汗,是藥效還是他本身的欲火,都不重要,胯部的陰莖腫脹得嚇人,他扯開浴巾,顏色略黑的大雞巴硬挺挺的豎立,粗長的尺寸下意識讓柳璇子打顫,身體自動的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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