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哥哥是應該的!哥哥對我那么好,欺負哥哥的人,我才不要和他做朋友。”謝笑笑皺著鼻子,臉都哭花了。
小書哥哥對她有多好她自己知道,他每次都不厭其煩的教她,不會真的和她生氣,不會罵她,還抱她上床,給她擦臉,他是她最最喜歡的小書哥哥。
鼻涕眼淚又蹭了寧小書一身,他這個潔癖真是被她治的服服帖帖,寧小書隨身攜帶紙巾,他擦著謝笑笑的眼淚珠子,道:“哥哥保護你也是應該的,別哭了謝小小,哭成小花貓了?!?/p>
謝笑笑止住了哭聲,小手把他的手掌握得更緊了,靠在他肩上,黏糊糊道:“不想哥哥受罰……”
“我沒關系的,謝小小,聽話?!?/p>
大朋友帶著小朋友在公交車上商量了半天,最終謝笑笑還是不肯答應。
既然事情是她做錯了,那理應她去承擔,而且,她絕對不要小書哥哥去受懲罰!這件事本來就跟他沒關系,她不想看見他被罰,他受罰了她會很難過的。
謝風跟璇子確實已經(jīng)急瘋了,回家后謝笑笑自己主動坦白,把家長給氣的不行,但到底是女兒奴,沒舍得重罰,只罰了她寫檢討書和抄字帖。
這招是跟對門學的,江小呆靜不下心,寧小書不愛活動,他倆要是犯了什么錯,江小呆被罰最討厭的抄字帖,寧小書被罰出門運動,既不涉及體罰,又能磋磨兩人的性子。
對謝笑笑這種活潑好動的確實是懲罰,要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抄,可苦了她,但沒過多久寧小書就來了。
“早讓你推到我身上了,現(xiàn)在知道苦了吧?”寧小書坐到她身邊嘆氣道。
謝笑笑搖搖頭,她寧愿自己苦點也不要小書哥哥替她被罰,“我不會那樣做的,哥哥對我好,我才不忘恩負義呢,以后我要好好練武,變得再厲害點?!?/p>
他都不知道怎么管她才好,沉聲道:“哥哥不是說了不準打架?打架會受傷的,謝小小,你能不能聽點話!”
謝笑笑看他黑沉沉嚴肅的一張臉,噘著嘴不高興道:“我哪有不聽話,我才不打架,我學武也是想保護哥哥,還不都是為了你,別人是英雄救美,我偏要美救英雄,你還兇我!哼!”
寧小書真是沒轍,又長長地嘆了口氣:“好,哥哥錯了,我不該兇你,我?guī)湍愠?,行了吧??/p>
謝笑笑也算為女霸主,同齡人中打架沒輸過,唯獨在寧小書面前,是只乖順的小綿羊,有寧小書管著,她就不跟任何人打架,只在保護寧小書時出手,而寧小書的潔癖也嚴重到不愿意給人觸碰,唯獨對著謝笑笑,他的潔癖蕩然無存。
連著幾天寧小書都在對門幫謝笑笑抄字帖,他自己給出的理由是,他是哥哥,沒有管好謝笑笑是他失職,所以他理應也受罰。
江小呆忍不住吐槽一萬句,他被罰的時候他怎么不出來認哥哥了!
江小呆就借著哥哥不在家沒人陪他做作業(yè)為由,自己也連著好幾天跑到了沉糖糖家賴著不走。
家里只有江暮晴和寧星澤兩個人,這些天兩人都很忙,江暮晴在電視臺發(fā)展勢頭極好,沒準能進省電視臺,寧星澤也有可能升到省檢察院,搞不好全家以后要搬到省城去。
不過八字還沒一撇,暫且不提,難得他們有時間又沒有小孩子打擾。
寧星澤拉著江暮晴坐到自己大腿上,悠悠一抹斜陽落于他發(fā)梢,淺金色的光暈繞在四周,手臂緊箍著江暮晴的身體,輕笑了聲,道:“他們不在也挺好的,沒人打攪我們?!?/p>
江暮晴依偎在他懷里,細密的吻纏綿地印上,道:“唔……老公說的對,要不我們明天去約會吧?去我們當年野外訓練的墨湖山好不好?”
“好,山上露營,還可以露天……”寧星澤咬著她耳垂低喃。
江暮晴臉紅了,白凈的臉上粉粉誘人,他們都不年輕了,時間賦予了很多痕跡,但情感似乎從沒減少過,在彼此的記憶里,還是十幾歲的初遇。
把對方掛在心上做太陽,陽光便永遠這般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