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離歌的腿傷也在好轉(zhuǎn)。
自從搬進新家后,天公不作美,居然連下十來天的大雨。
更要命的是,我們的糧食幾乎告罄,洞穴里的木材已基本燒光。
再不出去覓食、打柴,我們?nèi)繒I死和凍死。
我也想出去活動活動筋骨,感覺身體已已無大礙。
于是,我決定趁著雨停的間隙,去外面找吃的!
當我和她們提起我的計劃時,卻遭到她們的一致反對。
她們勸我再休息幾天,我們還有一點陳貨,應(yīng)該能撐幾天。
為了證明我已然痊愈,我決定在她們面前露一手,好讓她們瞧瞧。
我如飛燕般輕盈地來了一個劈叉。
豈料,伴隨著哧哧的幾聲,場面瞬間變得無比尷尬。
我的褲子竟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沿著褲襠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頓時羞得面紅耳赤,猶如熟透的蘋果。
沈離歌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來,而秦嵐則憋得滿臉通紅,好似熟透的蝦子。
秦嵐背對著我,輕聲說道:“你把褲子脫下來吧,我?guī)湍憧p一下!”
事已至此,我也別無他法,畢竟我只有這一條褲子。
我只好如含羞草般,紅著臉脫下褲子,背對著她們。
幾分鐘后,她將縫好的褲子,如扔繡球般丟給我!
我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都不敢抬頭看她們一眼,只得找個借口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
我手持石矛,在她們的目光注視下,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來到水潭和河流的交界處。
這十幾天的雨,猶如瓢潑一般,河水如脫韁的野馬,一路狂奔,水位暴漲。
原本只沒過膝蓋的河水,如今卻如兇猛的巨獸,張牙舞爪地撲向我的脖頸。
此時,已臨近正午時分,大雨初歇,整個世界仿佛被水浸泡過一般,濕漉漉的。
我像只貓兒一樣,弓著身子,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水底。
然而,水流湍急異常,猶如脫韁的野馬,居然連一只游魚的影子,都難以尋覓。
無奈之下,我只得轉(zhuǎn)身朝著森林的方向邁步而去,心中盤算著去尋找?guī)桌Ω刹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