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慘白的光線下,一切都顯得那么冰冷和無情。
而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手術(shù)臺上竟然固定著兩個女人。
她們的身體被緊緊地束縛著,無法動彈,肋骨已經(jīng)被鋸開,粉色的肺葉隨著呼吸輕輕地顫動著,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和恐懼。
戴藍色口罩的主刀醫(yī)生,正用鑷子夾起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助手捧著金屬盤候在一旁,盤里的器官泛著詭異的光澤。
他們竟然在進行如此殘忍的人體器官摘除手術(shù),我們被震驚得如遭雷擊,不知所措。
"停下!"秦嵐的聲音仿佛一把尖銳的冰錐,直直地扎進骨髓,讓人不寒而栗。
我迅速扯掉外套,綁在腰間的c4炸藥如同一頭蟄伏的猛獸,露出了猙獰的一角,引線末端的電子表閃爍著詭異的綠光。
最近的荷槍實彈的海員,剛摸到腰間的對講機和手槍,就被我如同閃電般的一槍打飛了手指。
鮮血如噴泉般濺在手術(shù)臺上,主刀醫(yī)生手中的手術(shù)刀"當啷"一聲落地,在死一般的寂靜中激起陣陣回音。
"你們在干什么?"秦嵐用力踢開腳邊的麻醉劑瓶。
玻璃碎裂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我清晰地看見她的瞳孔在強光的照射下,如受驚的蛇一般縮成了細縫。
躺在左側(cè)的女人,突然發(fā)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嗚咽。
她手腕上戴著和冷凍柜里一模一樣的金屬環(huán)。
那環(huán)如同禁錮靈魂的枷鎖,上面刻著的編號:m-073,仿佛是她悲慘命運的烙印。
主刀醫(yī)生如驚弓之鳥般向后退去,他那潔白如雪的大褂后腰,仿佛被玷污的畫布,蹭到了手術(shù)臺邊緣那觸目驚心的血跡。
“器官……移植……”矮個子醫(yī)生突然開口,喉結(jié)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般上下滾動,“都是自愿的,他們收了錢……”
我的微沖槍口猶如死神的鐮刀,已經(jīng)抵住他的眉心,能清晰地看見他的睫毛如風(fēng)中殘葉般劇烈顫抖。
秦嵐彎腰解開m-073的束縛帶,女人那如藕般的手臂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新傷疊著舊疤,在無影燈下宛如一條條青黑色的蜈蚣在蠕動。
我抓住秦嵐的手腕時,看見手術(shù)燈的光影在她臉上搖曳。
那場景猶如新聞報道中在金三角搗毀人體器官工廠時的畫面,讓人毛骨悚然。
我如入無人之境般連續(xù)打開幾個房間,里面都在進行著慘無人道的手術(shù)。
原來那十幾個可憐的女人,竟然全部淪為了身體器官的“供體”!
每個手術(shù)室外面,都有幾個如鋼鐵般冷酷的海員,荷槍實彈地守護著。
他們看到我們帶著滿臉猙獰的刀疤闖了進來,起初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直到看到我將手槍如泰山壓卵般頂在他們的老大刀疤背上,他們才如夢初醒。
我朝著輪船底部開了一槍,這一槍猶如驚雷乍響。
這層所有的海員和醫(yī)護人員全部如被施了定身咒般暫停了手術(shù),手持槍支如餓狼般將我們團團圍住!
“Youcantescapeeither!hahaha!Gotohellwithus!”刀疤看到我們被團團包圍,瘋狂地咆哮著?。?/p>
一場生死對決就在這艘輪船上上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