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杳如不耐煩地回了一句,“知道了?!?/p>
不知道為什么,系統(tǒng)的這兩句話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好似什么高人一等的態(tài)度在支使她。
池杳如看著丟了魂一般的冉櫟,知道她被真相打擊得不輕。
“冉櫟,他不是好人,他會(huì)毀了人間的。你還想要做什么,可以同我們說,我們給你想想辦法?!?/p>
冉櫟機(jī)械地轉(zhuǎn)過頭,“池姑娘,你幫了我,而他曾經(jīng)綁走你,我不會(huì)同他合作的?!?/p>
處在糾結(jié)中的菖冶聞言,循循善誘,“你就不想知道你爹到底有沒有外室?不想問問你爹到底怎么想的?我可以幫你尋到冉修的魂魄,讓你親自問個(gè)清楚。他們這種正派人士可不愿意為你做這種事,只有我能做到?!?/p>
冉櫟早已心灰意冷,“不需要?!?/p>
菖冶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池杳如擋在冉櫟前面,防著菖冶作亂,不料菖冶卻是沖著她來的。
菖冶反手掐著她的脖子,池杳如被禁錮在他懷中,她看到冉櫟驚慌失措地站起來。
“池姑娘!”
“我……沒事?!?/p>
菖冶手指收緊,泛起壞笑,“真的沒事嗎?”
池杳如悶哼一聲,連喘氣都費(fèi)勁。
“她幫你這么多,算是你的恩人吧。如今你的恩人在我手中,你是救還是不救?”
池杳如用力掰著菖冶的手,艱難開口,“冉櫟,不要……答應(yīng)?!?/p>
她才不會(huì)成為菖冶逼迫冉櫟的籌碼!
她蓄起靈力反手打在菖冶的腰上,菖冶松了手上的力道側(cè)頭看向池杳如,“我說過了你這點(diǎn)力道就像撓癢癢一樣?!?/p>
菖冶玩味地看著池杳如,似乎像看一只不知死活的兔子怎么蹦蹦跳跳走入樊籠自取滅亡一般。
池杳如瞪著他,與他對(duì)視許久,菖冶正要再說些什么,池杳如的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翻轉(zhuǎn)。
高級(jí)的反抗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方式。
池杳如掰開菖冶的手腕后迅速后退到冉櫟身邊。
冉櫟自己都站不穩(wěn)還來扶著池杳如,“池姑娘,你沒事吧?”
池杳如拍拍她的手,安撫道:“沒事。”
“你快走吧,不用管我。”
菖冶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陰惻惻的目光盯著池杳如,“走?你們可走不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