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芙無奈地扶著她,“你喝醉了?!?/p>
池杳如搖頭晃腦,延伸逐漸迷離,“不能吧,我剛剛還御風飛行呢?!?/p>
“那是你運氣好,沒摔下來。”
“好像是有點暈,我不行了,要躺下。喝酒不飛行,飛行不喝酒,以后可不能這么干了?!?/p>
說著,池杳如頭一歪暈了過去。
霜芙無語凝噎,認命地把池杳如扶到床上。
人都暈了,花盆還緊緊抱在手里。
她把花盆從池杳如手里摳下來擺在窗臺放好。
她關(guān)上門,對著姜衍珘道:“大師兄,杳杳已經(jīng)蘇醒,冉櫟的事情也結(jié)束了,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回去了?”
“師父找你了?”
“嗯,掌門讓回去說說菖冶的事?!彼饺滩蛔∴止?,“掌門也真是的,當時都說了菖冶的野心,他不愿派人來,這會兒又關(guān)心起來?!?/p>
“你不必理會,我會同師父說的。池杳如剛醒,還是讓她歇兩天再做打算。”
“好。”
翌日,池杳如醒來。
昨晚的事都還記得,感慨一陣姜衍珘的酒不錯,起來都不會感覺到頭痛。
給小草澆了水之后,她去看了冉櫟。
冉櫟正巧醒著,狀態(tài)倒是比昨日好些了。
白鈺聞陪在身側(cè),兩人有說有笑,倒是讓人不忍打擾。
還是白鈺聞注意到她,主動打了招呼。
“池姑娘,你來得正好,樂樂說明日想出去走走。”
池杳如揚了揚眉,“那可太好了,總在房間里也怪悶的。”
冉櫟莞爾,“我自小就愛生病,很少出門。稍微大些了又對出門不感興趣,現(xiàn)在倒是想見見外面的景色?!?/p>
“好啊,這附近有什么好看的景色嗎?我們一起出去玩?!?/p>
白鈺聞?wù)f:“城郊有一處溫泉莊子,那里有一片茂盛的紅葉林可供觀賞?!?/p>
池杳如一撫掌,“好,我們?nèi)ヅ轀厝?!?/p>
她馬上把消息告訴姜衍珘和霜芙,二人也應下說好。
池杳如忽然想起自己昏迷前姜衍珘也受了重傷,便問:“你的傷好些了嗎?”
“差不多了?!?/p>
“那菖冶的陣法有這么大的威力?”
“若是花點時間慢慢破自然不會有什么,強行破陣付出的代價就大一點?!?/p>
“幸虧你早有防備留了一手,不然也不會這么快趕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