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聞可是大理寺卿,我們怎么進(jìn)白府?”霜芙不太贊同。
大理寺卿是查案的,他們有企圖地接近冉櫟不就跟小偷遇上官一樣。
池杳如勾了勾唇,露出狡黠的笑來。
“當(dāng)然是成為白府的座上賓了。”
她打聽過白府的情況。
白鈺聞是大理寺卿,日常便是查案用證據(jù)說話,而他的母親卻是個迷信的,對玄學(xué)一道的堅(jiān)信不疑。
霜芙驚訝到站起身,聲音陡然拔高,“你是讓我們?nèi)ヲ_?”
姜衍珘也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她。
池杳如拉了拉她,用力把她拉著坐下,溫聲誘哄,“怎么能算騙呢?你們是修士,本來就是世外高人?!?/p>
“可我們不懂風(fēng)水,也不懂卜卦算命?!?/p>
池杳如自信滿滿,“我懂?!?/p>
姜衍珘開口,帶著幾分威懾,“你真懂?”
池杳如咽了咽口水,嘿嘿一笑,“我……可以懂?!?/p>
雖然不太光彩,但他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進(jìn)入白府,只能接受池杳如的餿主意。
姜衍珘快去快回打聽到白夫人近日的安排,她兩日后會去參加廟會,與山予道人暢談道法。
池杳如覺得這是個好機(jī)會,迅速安排好各自的角色。
姜衍珘看著就像超脫世俗的高人,由他做師父,他們?nèi)齻€都是弟子。
霜芙表示自己不習(xí)慣叫姜衍珘師父,于是她還是當(dāng)姜衍珘的師妹。
綏昭和池杳如都是姜衍珘的徒弟。
他們的道觀處在深山之中,幾乎不入世。這一次師徒幾人下山歷練,是窺探到天機(jī)尋找有緣人救世。
綏昭瞠目結(jié)舌,伸出手打斷池杳如,“等等,救世……這會不會吹牛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