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那么多事,又不是在玩,這也要怪她?
“你身為系統(tǒng),不盡忠職守還怪宿主?我要舉報你。”
系統(tǒng):【沒人能管我,舉報也沒用?!?/p>
“難怪你這么囂張!那你能告訴我她的黑化值波動都在什么時候嗎?”
系統(tǒng):【菖冶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還有吳楠死的時候?!?/p>
池杳如暗道果然,都是和冉修的案子有關。
冉櫟一直昏迷著,期間白夫人和白真真都來看過。
大理寺的人想要問話,可惜冉櫟一直沒醒。
一晃三天過去了,冉櫟終于在中午睜開了雙眼。
池杳如倒了杯水扶著冉櫟起身,把水杯遞到她嘴邊。
冉櫟急切地喝著,一杯水很快見底,池杳如又倒了一杯,冉櫟喝完才好了一些。
她期待地看著池杳如,“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
霜芙一直在和姜衍珘聯(lián)絡,那邊倒是沒遇到菖冶的阻攔,只是需要查證的事情比較多,急不來。
“不過,信王被我們綁了,你要問問他嗎?”
朝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信王和信王妃失蹤,竟然沒有派人尋找。
他們就一直被困在房間里,每天只給點吃的喝的。
“好?!?/p>
說著,冉櫟就要掀開被子下床。
池杳如急忙將人攔住,“我去把人帶過來就行,你不用下床?!?/p>
她打開房門,喊了霜芙一聲,“霜芙,把信王夫婦帶過來。”
“好。”
她一轉(zhuǎn)身,信王夫婦就出現(xiàn)在眼前。
不由得感嘆,霜芙真是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