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么事?!彼絾苈暤?。
“這個陣法是他設下的吧。你們就不懷疑,他一個散修怎么會魔族的陣法,修為這么低還能把本殿困在這里?”
霜芙眼底閃過厭煩,“那是他的本事,你休想挑撥離間?!?/p>
“挑撥離間?本殿可不屑做。”菖冶嗤笑,垂眸看著手指,“本殿一根手指就能把他碾死,他卻能困住本殿,不值得懷疑嗎?他怎么躲著不敢現(xiàn)身,怕本殿拆穿他不成?”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卻沒有發(fā)現(xiàn)應傲的蹤跡。
霜芙斜睨著他,“不管你說什么,我們都不會信的。杳杳,我們走?!?/p>
池杳如點頭,“走!”
菖冶抬手觸碰著無形的壁,低頭嗤笑,“真是難為應傲了,如此大費周章?!?/p>
明明在城內就能把他困住,還讓那小東西把他引到這里來。
怕他強行破陣傷及無辜嗎?真是心善吶。
還有那小東西,進步神速,十多天不見,竟然跑得這么快,一點不像剛擁有靈力的人。
事情有趣得緊啊。
希望他們見識到他留下的驚喜后,不要太開心才好。
池杳如和霜芙?jīng)]走多遠就見到了綏昭。
讓綏昭躲起來是霜芙的主意。
池杳如受過姜衍珘的訓練后,綏昭竟然成了他們之中最菜的那個。
怕菖冶萬一破陣和她們打起來,綏昭首當其中,霜芙便提議讓綏昭躲起來,見機行事。
沒想到綏昭的陣法那么管用,連菖冶都能困住。
想到菖冶的話,霜芙搖了搖頭。
不能信,綏昭一直以來都在對付魔族,大家是并肩作戰(zhàn)的朋友,還幫忙解決了大麻煩,不能懷疑他傷了他的心。
“霜芙,你怎么了?頭不舒服嗎?”
霜芙對上綏昭擔憂的眼神,抿著唇,“沒有,我們快回去吧?!?/p>
池杳如附和,“快走?!?/p>
冉櫟讓他們去冉府取東西,池杳如當即便猜到是信王妃和冉母都在找的那個定情信物。
那支簪子里面有重要的消息,信王勢必會搶。
要搶就讓他們搶,她和姜衍珘兵分兩路,但誰也沒有去冉櫟說的那個位置。
他們現(xiàn)在回去才是要去找簪子。
冉櫟讓她把簪子交給白鈺聞,想來兩人的誤會解除了。
他們回到冉府,在冉櫟提供的位置挖出了一個長盒。
盒子打開,是一支鑲著紅色寶石的簪子,一看就適合在成親的時候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