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昭連忙道歉,彎下腰與霜芙四目相對,“是我說錯了,無聊的人是我。我一個人孤獨慣了,突然嘗到有朋友的滋味,再讓我回到原來那樣我不習慣。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霜芙神色慌亂地后退一步,把玉玨揣好,眼神瞥向池杳如他們消失的地方,“我不和你說了,杳杳催我了?!?/p>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綏昭低頭輕笑,而后朗聲道:“等等我?!?/p>
姜衍珘說到做到,讓陸懷鶴給他們要詢問的人打了招呼,又給了信物方便他們在扶陽宗行走。
陸懷鶴自己也坐不住,他更傾向于到處尋找。
對于綏昭的出現(xiàn),姜衍珘和池杳如都沒有表露出意外之色,只是池杳如問了一句,“菖冶現(xiàn)在應該不會出來搗亂了吧?”
“不會。他受了重傷,短時間內不會出現(xiàn)。”
“重傷?”池杳如詫異,她應該沒那么大能耐把菖冶重傷吧。
綏昭解釋道:“魔尊聽說了菖冶的所作所為,把他揍了一頓?!?/p>
“你們魔尊還挺講道理的。”
姜衍珘瞥了她一眼,“別閑聊了,正事要緊。”
“好?!?/p>
他們要問的人是秦樂枝的好朋友,趙瀟和林歌。
趙瀟的父親也是扶陽宗的長老之一,和秦樂枝算是一起長大,林歌則是后來拜入扶陽宗和秦樂枝認識的。
她們兩人昨日也是尋找秦樂枝的蹤跡去了,現(xiàn)在剛回來。
因為有陌生男子在場,他們不方便去趙瀟的住處說話,林歌的宿舍也有別人在,他們便回到客院說話。
池杳如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你們對秦樂枝失蹤的事怎么看?”
林歌面色凝重,語氣憤然,“我覺得都是陸懷鶴逼的,自從和陸懷鶴在一起后,樂枝都不如從前快樂了。聽說樂枝暈倒就是被陸懷鶴刺激的,樂枝肯定是為了躲陸懷鶴才不見的?!?/p>
池杳如覺得支走陸懷鶴是對的,不然這番話怕是聽不到了。
在陸懷鶴的視角,他們在一起后都是甜蜜的,因為他達成所愿。
而林歌認為,秦樂枝似乎并不開心。
秦樂枝說看陸懷鶴可憐才答應,但在一起后覺得窒息,想要離開,和林歌所說的對得上。
“那你們覺得她會躲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