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開,是一支鑲著紅色寶石的簪子,一看就適合在成親的時候戴。
池杳如合上蓋子,回到白府,恰巧碰到姜衍珘。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姜衍珘雖然不能用靈力傷人,但對付信王那些人應該不至于這么久吧。
姜衍珘神色猶疑,頓了頓才道:“冉櫟出事了?!?/p>
“什么!怎么回事?”
冉櫟昨日回來后,晚上不是又請了一次大夫嗎?
她都不能下床了,好端端待在白府,怎么會出事。
難不成是病情又嚴重了?
“冉櫟買通殺手綁了王宇德和丘信之,又威脅王宇德給王成利傳信。王成利去到指定的地點后就消失不見,隨后王宇德和丘信之的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冉櫟也不知所蹤?!?/p>
王成利按照信上的地址去赴約時已經(jīng)派人報了官,如今皇城都在傳冉櫟是為父報仇,通緝令已經(jīng)貼滿大街。
“不可能!冉櫟不可能殺王宇德和丘信之。”
冉櫟一步步尋求真相,但從來不是濫殺之人。
她讓吳楠偷證據(jù)也沒想過帶著證據(jù)走,她只是想看一眼,給了吳楠活路的。
這樣的冉櫟,絕不可能會殺王宇德和丘信之。
“她什么時候買通的殺手?”
冉櫟不是一直在白府養(yǎng)病嗎?除了昨天……
她錯愕地抬頭,只見姜衍珘輕輕點了點頭。
是當鋪!
冉櫟去當鋪是聯(lián)系殺手,根本不是當什么玉佩!
池杳如腦袋嗡嗡的,亂得很。
“連你也找不到嗎?”
“菖冶插手了。”
“又是菖冶!我回去問他!”
姜衍珘攔住她,“現(xiàn)在菖冶只怕已經(jīng)破陣出去了?!?/p>
池杳如看向綏昭,綏昭面色凝重,“如果菖冶強行破陣,現(xiàn)在確實不在了。但他也身負重傷,屏蔽氣息的術法不久也會失效?!?/p>
池杳如一口氣堵在胸口,以為制住了菖冶,沒想到菖冶還留了后手。
“我們?nèi)フ野租暵??!?/p>
冉櫟既然選擇把東西交給白鈺聞,那就意味著相信他。
或許等白鈺聞解開謎底,冉櫟的困境也能隨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