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妘見自己的姐姐孫嬋喝著悶酒,自然是替她不平,自己的姐姐孫嬋心地善良,允許自己的夫君娶許琉璃也就算了,居然夏侯平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只顧看著許氏丫頭們跳舞,樂開了花。
于是張妘從袖中悄悄拿出一包藥粉,趁著別人不注意,放入自己的桌前酒壺中,然后起身提著酒壺來到夏侯平的跟前說道:“姐夫,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敬你一杯,表達我對姐夫你的敬意?!?/p>
張妘手中酒盞內的酒是原先未曾下藥的酒,她是見夏侯平喝完一盞后乘機過來給夏侯平倒酒的,正好倒的是她自己壺里的下了藥的酒。
夏侯平見張妘給自己倒?jié)M酒后,準備一飲而盡,哪知道許珊瑚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她來到夏侯平面前質問道:“夏公子,既然我琉璃妹妹要嫁給你,我做長姐的自然不能不待見你,雖然你為人有點那個,可是我希望你以后對我琉璃妹妹好一點,否則我自然不會放過你?!?/p>
“珊瑚,我肯定會對琉璃好的,你放心,雖然我不小心得罪到你,但是我真是無心的,希望你別怪罪我的魯莽。”
“好,那我敬你一杯酒,以表謝意?!痹S珊瑚說完對下人叫道,“拿酒盞來?!?/p>
下人遞來酒盞,許珊瑚居然將張妘的酒壺拿起來倒?jié)M酒,跟夏侯平對飲,這讓端著酒盞的張妘尷尬了,她心想這許珊瑚喝了自己的酒那今天晚上可怎么熬哦。
許玲瓏跳著舞來到許珊瑚面前,笑嘻嘻說:“哎呀,大姐,你敬妹夫酒,那我也不能落下啊,我也要敬?!?/p>
說著許玲瓏奪過許珊瑚手里的空酒盅,也倒?jié)M張妘下藥的酒,陪著夏侯平對飲一盞。
許琉璃見兩位姐姐都這么看得起自己的未來夫君夏侯平,甚是開心,一旁勸道:“二位姐姐,你們別灌夏公子酒了,他要醉了。”
“沒事,琉璃,我能喝,沒事,我能喝的,嘿嘿。”夏侯平說著話的功夫頭暈目眩,一下子倒在了一旁,而且好像燥熱無比。
張妘一看夏侯平好像藥效發(fā)作了,心想,糟糕,這夏侯平不會當眾發(fā)情吧,畢竟她下的可是春藥,本想讓夏侯平回去休息之際讓自己的姐姐孫嬋去作陪的,也好滿足了孫嬋姐姐的心意,讓她不用再吃許家姐妹的醋,哪知道夏侯平連喝兩盞,藥效發(fā)作了。
許貢見狀笑道:“吆喝,夏賢婿啊,你的酒量也不行嘛,這就醉啦?!?/p>
張妘連忙說道:“許大人,我姐夫夏公子應該是醉了,要不我扶他先回房間休息去吧?!?/p>
“唉,還是我來扶吧,我力氣大?!痹S珊瑚自告奮勇地說道,說完便一把撩起夏侯平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頸上,扶著夏侯平準備往西廂房去,而張妘連忙去找孫嬋,準備拉起孫嬋跟去,哪知道孫嬋一人喝悶酒喝醉了,這弄的張妘只好攙扶著孫嬋去休息,可是張妘力氣小又弄不動孫嬋。
許琉璃見狀便來幫忙,還特意安排孫嬋去的是東廂房,張妘說道:“琉璃,我姐夫夏公子去的西廂房,你怎么不送我姐姐孫嬋去西廂房???”
“哎呀,他們都是夫妻了,還在乎這一晚上嘛,妘兒妹妹,今晚就讓他們二人都睡個好覺吧?!?/p>
“可是…”
“別可是了,沒事的。”
張妘見許琉璃馱著孫嬋就往東廂房去了,她眼看夏侯平和孫嬋一東一西,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先去照看孫嬋姐姐而去。
夏侯平被許珊瑚扶著進了西廂房,夏侯平只感覺身體燥熱,欲火焚身,而許珊瑚被自己摟著脖頸,頓時一把摟住許珊瑚,將她拖拽到床上,許珊瑚見夏侯平如此這般魯莽,本打算強行推開他,可是因為扶夏侯平一路到西廂房,耗費體力過多,導致血脈噴張,藥效發(fā)作了,她發(fā)現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而且特別享受夏侯平的摟抱,更是主動的迎合夏侯平。
夏侯平迷迷糊糊中看著許珊瑚,問道:“琉璃,是你嗎?我要你,快,我好難受。”
說完一口吻住許珊瑚的脖子,許珊瑚拼命拖拽著夏侯平的衣服,很快,二人赤裸纏綿在一起。
只聽喘息聲陣陣急促之后,許珊瑚這才如釋重負般解脫了出來,她清醒過后,罵道:“夏侯平你個偽君子,可惡至極,你居然下藥害我。”
夏侯平也清醒了,他好奇道:“什么意思,琉璃,什么下藥?”
許珊瑚不敢說自己是珊瑚,生怕夏侯平知道自己不是琉璃,看來夏侯平把自己當做許琉璃了,許珊瑚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痛苦,她氣憤的將自己的衣服穿上,逃了出去,而夏侯平依舊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心想這琉璃說什么下藥,難道自己剛剛被下藥了,不過心想好像也是,畢竟自己為何突然渾身燥熱,就想要與女子做那般房事呢。
而許琉璃送完孫嬋本打算去看看夏侯平的,哪知道經過廳堂發(fā)現自己的二姐許玲瓏喝醉了在廳堂地上燥熱無比,就差要脫衣了,許貢見狀連忙讓許琉璃將許玲瓏送去她的閨房,哪知道許琉璃送許玲瓏回房間后,許玲瓏只喊道:“琉璃妹妹,我好難受,啊,我好難受,我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