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傍晚做到凌晨,直到女孩徹底昏厥過去男人才停下。
濕答答的床單早已不能睡人,性愛的激烈完全超出了可控的范圍,兩人身上沾滿了對方的體液,枝雀小臂自然垂落在床下,身上布滿猙獰的痕跡。
而罪魁禍?zhǔn)状丝陶驹谒媲?,男人胸前和背部留下了紅指甲印,正是女孩在床上反抗的結(jié)果。
他皮糙肉厚,一米九的個子小打小鬧對他來說無傷大雅,祁子昂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仿佛再次擁有了失而復(fù)得的寶物。
祁子昂抱著女孩清洗身體,三個月的欲望在今晚得到無盡的釋放,操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兒,細(xì)致地揉捏每一處像是對待易碎的玻璃瓶。
收拾完后已是凌晨四點,祁子昂從包里翻找出女孩的手機,盯著屏幕,瞇了瞇眼:
她會改密碼嗎?
手指試探性地點上女孩平常用的數(shù)字解鎖密碼—六個零。
主界面立即彈跳出來。
哈,沒改密碼。也不怕被盜。
祁子昂心情莫名地愉悅,枝雀說過密碼只告訴他一個人,盡管是他要求女孩這么做的,事無巨細(xì)地掌握著女孩每一個社交動態(tài),連她今天加了什么人,刪了什么人都一清二楚。
被偏愛的感覺是那么舒心。祁子昂沒點開任何軟件,放下了手機。
枝雀也從沒辯解過似乎過界的控制欲。
一個管著一切,一個默默接受著被給予的一切。
祁子昂拉開被子上床,側(cè)身像嬰兒般圍抱著熟睡的女孩,他沒發(fā)現(xiàn),在兩人身體接觸的一瞬間,女孩不自覺皺了眉。
八月末的晚風(fēng)些許的涼,祁子昂在睡前打開一小口的窗戶,柔風(fēng)逐漸吹散空氣中旖旎的味道,男人攏緊她身上的被子,剛好遮住枝雀熟睡的臉。
枝雀醒來,揉了揉眼,第一時間翻看手機。
“上午十一點零三分。”
剛放松下來,又看了眼左上角的日期—星期日。
柔軟的被子塌陷上去,枝雀才放松了神經(jīng)。
因為祁子昂,她睡了一天。不過還好這兩天是周末,又看了看微信,陸毅恒沒有給她發(fā)消息。
一切是那么巧。
枝雀躺在床上睡不著了,男人突然的出現(xiàn)讓她不知所措。
也許正如祁子昂在想到她要分手時的話一樣:你肯定不會真和我分手的,因為你不敢。
枝雀確實不敢因為自己傷害別人,她害怕被拒絕,一次又一次地打破自己的底線來滿足他人的需求,這種不健康的心里,在祁子昂這里體現(xiàn)淋漓盡致。
悄悄地,枝雀收拾完東西帶著口罩退了房。
醒來時她還驚訝男人居然沒把她帶回家,還在酒店里,正巧給了她可乘之機,簡單退房,枝雀離開,打車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