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2之后緊接s04,可以完美對比兩次喪失的差異反應?!?/p>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
“你希望它死掉,對不對?”
他愣了一下,似乎在分析這個問題背后的邏輯。
“從研究的角度,確實”
我沒等他說完,用盡全身力氣甩了他一耳光。
響聲在走廊回蕩,路過的人驚愕地看著我們。
他偏著頭,臉上迅速浮現指痕,眼神里第一次出現了類似錯愕的情緒。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看向我。
“憤怒,攻擊性行為,這是悲傷的另一種表現形式嗎?”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沈倦,你是人,不是機器!”
“大腦本身就是高度復雜的生物機器?!彼m正我。
“你的行為只是神經元放電的結果?!?/p>
我徹底絕望。
“我們離婚?!?/p>
這三個字終于說出口,帶著鐵銹般的味道。
他沉默了,像是在處理這個突如其來的變量。
“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再做你的s01!不想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被你編上號!”
“離婚本身,也會引發(fā)顯著的情緒波動。”他思考著。
“可以作為一個獨立的研究事件”
“研究你媽!”
我失控地罵出臟話,眼淚奔涌而出。
他看著我流淚,忽然伸手,用指尖沾了一滴,放在眼前仔細觀察。
“成分和薇薇的,似乎沒有不同?!?/p>
這句話像最后的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