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的電話在凌晨兩點打來。
“傾城,有新發(fā)現(xiàn)?!彼穆曇魩е疽沟纳硢。澳莻€v分區(qū)里,不止有錄音。”
“還有什么?”
“實驗日志,沈倦親手寫的。關(guān)于白薇薇的部分有點意思?!?/p>
我瞬間清醒,坐直身體。
“說?!?/p>
“他詳細記錄了白薇薇每次提供數(shù)據(jù)前的生理指標(biāo),包括心率、皮電反應(yīng)?!?/p>
“甚至包括她是否使用香水,以及香水品牌。”
這超出了正常的研究范疇。
“最關(guān)鍵的是,”李銘頓了頓,“他在一篇日志里寫道:‘s03的情緒誘發(fā)效率在下降,需引入新的情感變量刺激?!?/p>
新的情感變量?
我立刻想到了我和白薇薇在咖啡館的會面。
“他是不是利用了我和白薇薇的沖突,作為刺激她的‘新變量’?”
“日志時間點對得上。”李銘確認,“就在你們見面后,他調(diào)整了對白薇薇的‘實驗方案’。”
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
沈倦不僅在研究情緒,他甚至在主動操控、制造情緒。
白薇薇以為自己是特殊的合作者,實際上,她也不過是沈倦棋盤上,一顆被隨時調(diào)整的棋子。
而我與她的對峙,成了他實驗的催化劑。
“能拿到這些日志的實體證據(jù)嗎?”我問。
“有點難,服務(wù)器防護很強。但可以嘗試截取部分片段?!?/p>
“做?!蔽液敛华q豫,“另外,幫我盯緊白薇薇。”
“你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