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看客們呼吸粗重,眼睛發(fā)紅,如同圍觀的群狼。終于,在龜奴手指一次兇狠的、螺旋狀的揉捻按壓下
呃啊啊啊﹣-!!!
綠衣花魁發(fā)出一聲高亢到撕裂的尖叫,身體猛地反弓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雪白的腳趾死死蜷縮,雙腿內側肌肉劇烈地痙攣!一股近乎透明的、粘稠的蜜液,如同失禁般,猛地從她腿心那翕張的花唇間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短暫而淫靡的弧線,濺落在她身前的地毯上!
她身體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瞬間癱軟下去,被龜奴架著才沒有倒下。眼神徹底渙散失焦,只剩下急促的、破碎的喘息,渾身被汗水浸透,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諝庵袕浡奶鹦葰庀饬业没婚_。
死寂。
逍遙閣內陷入了短暫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只剩下綠衣花魁那破碎的喘息和周圍粗重的呼吸聲。
下一個。墨沉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塊巨石。目光緩緩掃過其余九位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簌簌發(fā)抖的花魁…
嚴府,留香閣深處。
靈犀癱在冰冷的金磚地上,素白的薄紗袍子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纖細卻玲瓏有致的曲線。后庭深處那被異物貫穿的火辣痛楚,如同跗骨的毒焰,一陣陣灼燒著她脆弱的神經。每一次細微的挪動,都牽扯出撕裂般的痛感。腿心處被那沉重的九轉玲瓏塔底座重重碾壓過的花蒂,殘留著強烈的、帶著余韻的酥麻和空虛,花唇間依舊有粘膩的蜜液不受控制地緩緩滲出,在身下積了一小灘冰涼的水漬。
巨大的屈辱感和身體的極度不適讓她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仿佛失去。她將滾燙的臉頰貼在冰冷的地磚上,試圖汲取一絲涼意,淚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絕望。
暖閣內淫靡的調笑聲和酒氣似乎飄遠了些。沉重的腳步聲停在身邊。
滋味如何?小仙女兒?嚴世蕃那令人作嘔的油滑腔調在頭頂響起。他蹲下身,帶著濃烈酒氣和脂粉味的手指,帶著令人戰(zhàn)栗的觸感,輕佻地拂過靈犀汗?jié)竦聂W角,滑向她被迫裸露在紗袍外的、光滑細膩的肩頸線條。冰冷的指尖如同毒蛇爬行,最終停留在她因趴伏而繃緊的、微微凹陷的腰窩處,惡意地按揉了一下。
靈犀身體猛地一僵,一股寒意夾雜著強烈的惡心感瞬間涌遍全身。她死死咬著下唇,強迫自己不要顫抖,不要反抗。為了…那最后一點希望…
不說話?嚴世蕃低低地笑了起來,手指沿著她脊椎的凹陷緩緩向下滑去,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看來是這玲瓏塔伺候得還不夠舒坦?無妨,夜還長著呢。本公子有的是耐心…慢慢把你…這身傲骨,一寸寸…都磨軟了。
他的手指,隔著那層被汗水浸透、變得幾乎透明的薄紗,精準地落在了靈犀被迫高高翹起的、渾圓挺翹的臀峰之上!粗糙的指腹帶著令人作嘔的汗?jié)窀?,用力地揉捏著那充滿驚人彈性的軟肉,甚至惡意地用手指戳刺那飽滿臀瓣中央、被粗壯玉柱手柄撐開的、微微外翻的后庭入口邊緣!
呃!靈犀發(fā)出一聲壓抑的痛哼,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后庭被侵入的劇痛被這粗暴的觸碰再次點燃!她本能地想要蜷縮起來,卻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按住了腰肢。
瞧瞧這身子,多會扭…嚴世蕃的聲音帶著病態(tài)的興奮,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塌陷的腰肢滑下,猛地探入了她被迫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粗糙的手指毫無阻隔地、重重地按在了她腿心那片濕滑泥濘、微微紅腫的花阜之上!指尖甚至用力地撥開那兩片嬌嫩的花唇,探向里面更加濕熱緊窒的幽徑入口!
呵,脾氣還不小。嚴世蕃收回手,指尖上沾染著晶瑩粘稠的蜜液。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少女,眼中閃爍著陰鷙而貪婪的光,劉全,帶下去。用溫玉髓給她好好泡泡,尤其是后面….仔細洗干凈了。養(yǎng)著點精神,過兩日,本公子再好好嘗嘗…這玄陰名器的…真滋味。
是,公子爺!劉全諂媚地應著,示意兩個健婦上前。
靈犀被粗暴地拖拽起來,像一袋毫無價值的貨物。身體被觸碰的每一處都傳來劇痛和惡心,后庭被貫穿的入口更是火辣辣地灼燒著。她緊閉著眼,任由健婦拖行,只在心底最深處,一遍遍無聲地嘶喊著那個名字,如同溺水者最后的呼救:
師兄…師兄…救我……
巨大的漢白玉池蒸騰著乳白色的霧氣,靈氣氤氳。我沉入溫熱的泉水中,只露出脖頸以上。池邊侍立的侍女低眉順眼,動作輕柔地用沾了靈泉的絲帕為我擦拭肩頸。
腦海中,卻翻騰著截然不同的景象。
胭脂醉逍遙閣內,十美橫陳的奢靡,金錠砸落的脆響,綠衣花魁被迫當眾泄身的凄艷…每一幕都清晰如畫。還有那些官員眼中瞬間爆發(fā)的貪婪與驚懼,如同最上等的燃料,點燃了我刻意營造的狂悖與強大。御女?不,那只是手段,是黃金開道后最直接的威懾。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炳,那個在骰盅揭開后悄然離席、眼神卻深不見底的男人…這條線,算是初步搭上了。接近嚴府,接近那個囚禁著靈犀的魔窟…又近了一步。